既然他不懂男女相处之道,那就让稍稍懂多些自己,来步步靠近他好。
他忽觉好笑,反倒放松:“好,拉着你走。”
她摇头:“没关系,你继续说。”
周生辰看她真很认真,便又多说几句。时宜听着,想,自己不论轮回多少世,都会始终爱着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他骨子里并非是为人家姓而活,在这个社会里,这种人可算是傻,傻到应该很少人理解他。
她听会儿,试着去总结:“所以,简单来说,你想要做就是把白花花银子扔进去,缓冲这个过程?”换句话就是,拿自家银子和大势对冲,结果很难改变,最多让十年制造业崩塌延长到十五年、二十年。
周生辰不置可否,若有所思地感叹:“所以,过程会有些痛苦。”
他所说痛苦,应该是指那个盘根错节老旧家族,要历经数十代蛰伏,才能积累如此家业,恐怕不止是他叔父和母亲,任何个人都会成为他阻碍。
她想起周生辰表字,忽然觉得自己理解错误。
这个男人内里,何尝不是磅礡汹涌,难以匹敌?
迎面又有游客走来,道路太过狭窄,他很自然地退后两步,让出路。而同时,时宜却忽然轻轻地,主动去拉住他手。他们鲜少在室外如此亲昵,周生辰竟有些不太自然。
时宜有些撒娇嘟囔:“累,你拉着走,好不好?”
她周生辰,如此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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