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穗啊声,压低声音说:“没?”
“是啊,说是她生辰八字不好,克。”
“什克?昨晚明明姓唐那位,仗着自己有身子,先冲撞她。你说提什不好,偏偏就在众人面前提她被退婚事?倘若她不退婚,说不定如今们小小少爷都生下来,谁敢这冷嘲热讽”声音骤然消失。
显然是两人之间,有人记起楼上还有时宜,很快停止议论。
时宜短暂地品味这几句话,震惊于早产后,那个孩子死去。她还记得,当初在金山寺旁吃饭,忽然闯入唐晓福。
周生辰不在,她独自在小厅堂里,慢悠悠吃着早餐。连穗和连容,都待她十分尊敬,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她忍不住笑:“你们吃早餐吗?如果没有吃就去吃吧,不用陪着。”
“吃过,”连穗年纪小些,鬼灵精怪地笑著,“时宜小姐肯定不知道,自从大少爷准备订婚以来,这里晨膳都是五点呢。所以除时宜小姐,这里上上下下人,早就用过晨膳。”她低头笑笑,继续吃紫糯莲子羹。
这个晨膳规矩,他没有和她提到过,只是让她舒舒服服地自然醒后,安静地吃早餐。时宜握着调羹,抿口,紫糯合口,莲子香甜。
却都不及他细心让人沉醉。
原本上午安排,是他陪她去寺庙进香。
宜轻轻说个好字。
两个人离这近,都能感觉彼此呵出气息。
倘若不答应呢?他会怎办?
她意乱情迷,闭上眼睛,感觉到有柔软,碰到自己嘴唇。
“还好吗?”他用手指,碰碰她脸。
这个话题中那个克唐晓福“她”,时宜猜不到身份。
但显然,曾和那个“她”有婚约人,是周生辰。
她首先想到,是在西安听说过未婚妻。但很快就推翻这个可能,按连穗说话,这个“她”若不和周生辰退婚,早已有机会生下孩子。那时间上来说,应该是比较远事情。
所以,还有别人吗?
他在过去二十八年
她耐心等到十点半,周生辰仍旧没有出现,她拿出来时带来消遣书,翻着打发时间。时针缓慢地移动着,她看得入神时,钟摆撞击声骤然响起来,非常有规律沉重响声,持续到第十下后,恢复安静。
十点?
她从窗口望下去,周生辰依旧没回来。院子里连穗似乎也在等着大少爷回来,来来回回走着,看起来有些焦虑。忽然有人影闪进来,是年纪大些连容。
楼层不高,两个小姑娘说话声很快就传上来。
连容叹口气:“越来越麻烦,孩子没。”
很烫。
手指滑下来,摸到她嘴唇,已经有些肿。
时宜轻轻避开,几不可闻地嗯声。
到现在她终于明白,不同之处在哪里。周生辰定很认真地研究过,怎样去接吻,面对如此有研究精神个男人,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或许是因为山里寂静,她次日醒来,比平时晚半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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