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男人劣性根,邵荣还是很解。有时候你越是拦着,他心里反而越是惦念。相反,你要是不拦着他,他可能很快会发现自己心心念念东西其实也不过如此。
俞舟性子软些,可归根结底还是性别为男,邵荣不介意给他点空间去解决这种历史遗留问题。
不过嘛,解决完以后还是得秋后算账。邵荣走进校医室,好整以暇地看着有些慌乱俞舟,故意说:“怎慌慌张张,难道是在这里密会旧情人怕发现?”他说着还撩起休息间门帘,瞧眼那整整齐齐被褥,“床也没弄乱啊。”
俞舟气红脸:“你别胡说八道。”
邵荣凑过去,把唇齿间淡淡烟草味送到俞舟嘴里,亲完后贴着俞舟唇说:“还嘴硬?都看见他从你这里出去,你还想瞒着?心虚吧?老老实实交待,你们在这里面都做什?”
嗓音唱起那首关于青春年少歌。故事里那对恋人勇敢地突破重重阻碍坚持到最后,收获甜美爱情果实。他们走进结婚礼堂,从此相守生。
曲终,俞舟没有说话,齐明熠也没有说话。他们都感觉有种绵绵密密伤怀像细针样扎在心底,那,并不是属于他们结局。
俞舟先开口:“齐先生改得很好,已经提不出更好意见。”
齐明熠把吉他收好,背回背上。他站起来,贪婪地注视俞舟好会儿,才说:“谢谢你帮完善这首歌,想那两位朋友会喜欢。”齐明熠说完就转身走出校医室。
走到门外后,齐明熠注意到不远处棵老树下站着男人。那男人正倚着树抽烟,见他从校医室出来,竟朝他笑笑。
“他让听他弹改完后新歌。”俞舟老实解释,“他对音乐向精益求精,为写歌还偷偷往战区跑,这没什奇怪。”
“听起来你可真解他。”邵荣啄啄俞舟唇,“是不是这多年都没忘记过他?”
俞舟张嘴想辩驳几句,却不知该怎辩驳。他安静好会儿,开口说:“……为什要忘记呢?”外婆去世后,他度变得很封闭,后来借住在继父或继母家里时更是不敢再碰吉他,怕打扰到别人——他们毕竟不是他真正亲人。是齐明熠让他有勇气再拿起吉他,是齐明熠让他世界重新有声音和色彩。哪怕后来有怎样变故,他都始终认为能遇到那样个满身光明人是莫大幸运。
邵荣原
可惜哪怕面带笑容,那男人身上也透出极其强烈侵略性,叫人凭空生出种无论如何也不想与他为敌感觉。
齐明熠下意识地回给对方个勉强笑,加快离开脚步。
这天校医室注定很热闹,齐明熠前脚,邵荣随手摁熄手里烟走过去。
他过来时候碰到楚恩。
楚恩说有个戴着口罩、背着吉他人来找俞舟,邵荣下子猜出来人是谁。他也不急着去“抓*”,就俞舟那胆子,给他百次机会他都不敢和别人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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