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茫略停
下，继续道：“你还记得慕容怜吸食浮生若梦前
状况吗？”
墨熄叹口气道：“也没好到哪里去，纨绔，浪荡，争强好胜。”
顾茫点头道：“最后个是最重要。不错，慕容怜曾经非常争强好胜，但难道他那个时候就不想自保吗？难道那个时候他就不用顾及君上会怎
想
墨熄原以为顾茫会仔细斟酌番再做回答，却不料这句话顾茫回答很快。
顾茫说：“
不知道。”
墨熄望着他眼睛，那双蓝眼睛澄澈，透亮，没有半寸隐藏。
“脑子里记东西……”尽管不愿意提到这点，但是避无可避，顾茫还是说，“已经不太全，不知道关于他，是不是还能想起全部重要讯息，所以不敢说。”
“那就以你记得来判断，你觉得他吸食浮生若梦正常吗？”
楚。然后们再说回来，周鹤把你带走之后，慕容怜来到修真学宫找，当时他给江夜雪留几句话，没提别，最重要意思就是与通风报信，告诉你被司术台带去做黑魔试炼。如果他指环真可以追踪你情况，他又何必来找？危急时他自去向君上禀报就好。他找只会导致种结果，而那个结果他也清楚。”
墨熄顿顿道：“他确信定会去阻止周鹤。”
汤没，顾茫低头看似漫不经心地在玩着勺子。
墨熄道：“之前就在想这件事情，越想越觉得，慕容怜当时目其实只有个，他就是不想黑魔试炼被执行。除此之外，任何动机都站不住脚。”
顾茫没吭声，柔软长睫毛低垂着，在眼睑处投落细碎光影。
顾茫道：“不正常。”
墨熄叹口，点点头：“想也是。刚回王城看到他时候，觉得他堕落到这个地步，实在是令人厌恶至极。但后来历经种种，总觉得瞧见未必就是真，君上曾对你说想要废禁他落梅别苑，而老君上又曾动过废储而令立慕容怜为太子心思——他做出这般选择，或许也是无奈自保之举。”
顾茫这回却摇头道：“你说不对。”
墨熄微感诧异：“哪里不对？”
“慕容怜曾离储位最近，此事满重华皆知。看上去他对君位威胁最大，其实不是。他被盯得太紧，根本没有翻出什风浪机会。而正因为他没有翻出风浪机会，君上根本没有必要去整治他，甚至为昭示宽仁，君上待他反而会是最宽厚。”
静默好会儿，顾茫道：“墨熄，……和他之间，其实……”
他看上去欲言又止，似乎是想要吐露些压抑已久秘密，但话到嘴边，却又随着嘴唇抿起而消弭。
墨熄道：“你若有什难言之隐，那便别说。”
“……”
“你在望舒府住这久，有些不能说事情再正常不过。今日与你说这些话，没有其他任何意思。信得过你，你也不必与多做解释。只想问你句——你觉得慕容怜其人究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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