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顾茫说，“燎国
异闻录上记载，那小修士到
妖岛，本以为万事休矣，却不料岛上妖物并没有直接将他吃掉，而是押送他去见这座蝙蝠岛女王。”
“雾燕？”
“应当就是她。”
“那然后呢？”
“然后？然后内容便是众说纷纭，有书上说，雾燕是个云鬓花颜艳丽不可方物绝色美人，并且心地慈善，她赐予小修士母亲
粒血灵丹，垂死老妇服下丹药后，不消
“怎
样，这下总信吧。”
江夜雪叹息着无奈地摇摇头，慕容楚衣看上去完全不信，但也不想再和顾茫废话。
而墨熄更知道，顾茫定还隐瞒某些真相。只是顾茫这种性子，若是他不想说，哪怕用刀子撬都不可能从他嘴里撬出哪怕句真话。
顾茫见他们不吭声，把手摊：“现在三位美人愿意听
讲讲燎国典籍记载吗？”
慕容楚衣沉默会儿，说道：“愿闻其详。”
而顾茫呢，他依次看过江夜雪蹙着秀眉脸，慕容楚衣剑拔弩张神情，最后落在墨熄面庞上。
山洞口抱臂靠立着那个男人瞧不出太多情绪，只这样安静地遥望着他，在等他回话。
顾茫静片刻道：“因为不想被拉去做黑魔试炼。”
他边说着，边把目光淡淡转开，睫毛微颤，眼底隐衷都被遮去。
顾茫道：“如果让你们知道还记得那多燎国黑魔相关东西，你们能答应保密答应得那爽快。”
“那敢情好，三位老爷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本说书先生要说书啦！”
“……”
“是这样。”顾茫清清喉咙道，“相传在百年前，燎国有个小修士母亲罹患恶疾，那小修士四处求医，却依旧难以恢复母亲康健。有日，他听闻海上有座仙岛，由玄武背甲所驮，岛上四季如春，住着位仙人，于是他就抱着最后线希望，按传闻中仙岛方向载着母亲乘舟而去。”
“海上气候多变，某天夜里，海面忽然起骤雨狂澜，他们舟楫失灵，在水上随波漂泊三天三夜，小修士为维系扁舟不毁，耗费几乎所有灵力，累得昏迷过去。待他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居然到座聚集着成百上千蝙蝠精岛屿——”
江夜雪喃喃：“就是这座岛……”
慕容楚衣：“……”
“不过也没骗你们什，在燎国八年七零八落也就记得些不成章节片段，真。”
顾茫顿顿：“你们要是不信，干脆发个誓好啦。”说着抬起手来，慎重其事道，“顾茫若有半句虚言，就让辈子孤独终老，撩妹妹不应，泡汉汉不理，喜欢人和别人成家立业幸福和满……”
不知是不是墨熄错觉，顾茫在说这句话时候神情竟有些浅浅温软，不像是在赌咒什，而像是在悲伤且柔和地祝福着什。
“酸死。”最后温柔消失，悲伤也消失，待顾茫抬起眼，眸底又只剩笑吟吟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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