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虽然吓得神智涣散，但其实他
话还是每
句都听进去
，只是整个人都像是被冻住似，缓半天才缓过劲儿来，连忙屁滚尿流地自己爬起，个个往椅子上坐，说什
也不愿意让这个绷带男或者那两具尸体碰到自己。
玉娘哽咽道：“你、你到底是……是什……什人？”
“不急。”男人说，“等你们照
说做，再回答几个问题，自会让你们知道。”
顿顿，又道：“哦。对。顺便提醒姑娘们句，不用指望有任何人能来救你们。在门上施个结界咒，时半会儿谁也觉察不。”
他说完，慢慢扭过头，望着青楼紧闭大门口。然后舔舔嘴唇，眼中赤红愈发幽深，最后忻然笑：“那，们开始罢？”
竟好像她这个再简单不过问题，居然把他问住似。
这时候那三具被他召起尸首已经挨近，没有眼珠虞长老伸出手，去拉玉娘胳膊，玉娘崩溃尖叫：“不！别碰！！别碰！！！”
“吓到姑娘？”男人慢悠悠道，转眼看向虞长老，“老东西，你怎死还不忘动手动脚。”
虞长老抬起头来，发出咯咯声音，仿佛在跟男人哀哀解释着什似。
可男人只是哼两声，抬手，蓦地股黑气疾掠而出，击中虞长老额头，虞长老瞬间瘫软在地，痉挛着，抽搐着，最后竟化作泡血浆。
杀你。”男人慢吞吞地走过来，把抓住她头发，扯着她，慢慢踱下木阶，把她和那四五名幸存女子丢在起。然后他拉把椅子，在她们面前好整以暇地坐下，血溜溜眼珠子将她们挨个看过去。
沉默半晌，他忽然开口：“你们。互相打量彼此脸，给炷香时间。”
说完，抬手，砰地将青楼大门隔空合上。
然后又挥手，满地死尸里竟然起来三个，其中就包括虞长老。他们扭扭歪歪，步履蹒跚地朝大厅中央走近。
玉娘是这些姑娘里唯还能说得出话，其他几位魂看上去都已经骇没。
诚如这个绷带男所说，或许是因为今夜落梅别苑已经引走禁军注意，又或许是因为他秘术实在得，城北出这样
“啰里啰嗦，令人生厌。”
另外两具尸体似乎是有所感知，脚步更僵硬，动作也更谨慎，它们慢慢地踱过去，最后搬六把椅子，小心翼翼地摆在那几位青楼姑娘身边，然后做个鞠躬动作。
男人开口道：“请坐吧。”
——若不是他满身血腥，刚刚犯下那多歹事，他这种语气简直可以算得上是有礼。
“怎，还要人扶？”
“你……你……你……到底……”
“你是想问，到底想做什？”
男人替她说下去，而后嗤地冷笑声，“不是说吗？给你们炷香时间，要你们互相打量彼此脸。”
“然、然后……呢？”
“然后？”男人漫不经心地摸着下巴，思忖着，时没有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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