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茫茫:???
那时他们都不知道自己会有怎样明天。
小剧场:
顾茫茫:什时候能不活在对话/回忆/台词/楔子里?!
墨熄:等你乖时候。
顾茫茫:老子他妈直很乖!
后面那个药修说什,墨熄并没有再听进去,他低头望着自己胸口缠绕绷带,腐肉被挖走,然而还有什东西也和腐肉起,从血肉胸腔里被剜出来,让他觉得空,觉得疼,觉得不甘,觉得仇恨。
直到后来,顾茫恶有恶报,被遣回旧都。
墨熄觉得自己胸口伤疤才终于止血。
却仍痛。
时隔多年,在北境军班师回朝前夜,无法入眠墨熄独自坐在营帐内,手指撑在眉骨前,指腹无意识地擦过有些湿润眼。
墨熄:注意用词。
顾茫茫:老子是军痞老子不说老子难道要说人家?
墨熄:若不听话,再你锁章。
顾茫茫:大哥老板主人老公陛下甜心祖宗,你让叫什都行,有事好商量……
墨熄:可以。那你叫个床。
他把脸转过去,熹微烛光从绢纱覆照灯台内流出,照着他那张棱角冷硬侧脸,他阖上眼帘。
顾茫……
顾茫。
毋庸置疑,他是良臣,他是反贼,他恨极他,也知他有罪。
可是睫毛颤抖间,他却好像看见学宫时代顾茫,笑嘻嘻,亦正亦邪张脸,开心起来时候会露颗虎牙,眼睛比他见过任何星辰都亮。那时阳光灿烂,长老话语冗长。而顾茫伏在桌上,偷偷摸摸地写着自编自演黄·书,并为黄·书里所有女孩儿都爱他而洋洋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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