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那冰冷杀机。
于是沈独觉得唇边弧度有些僵硬,他还是觉得僧人这眼神看有些让他糟心,便干脆重新低垂眼眸,任由他如何看自己,他也不再回视眼。
手伸出来,搭在僧人肩上。
另手却慢慢地滑下去,扶住僧人胯下那因为药力依旧挺立着凶物。
这刻,他喉咙都在发干,身体也完全紧绷起来,搭在僧人肩上手指,指甲几乎扣入僧人肩部血肉中。
沙哑声音里,忽然就有那隐约几分哽咽,可这时候沈独,偏偏还笑出来,低叹道:“天下有你这样和尚,也是真好……”
僧人额头上都是淋漓汗。
他月白僧袍袖摆上还留着几许鲜血痕迹,衣衽则已经为汗水漫湿片,显然是身处于年痛苦至极煎熬中。
堕落与清醒。全在那危险念之间。
如果。
内里六合神诀阴邪之力驱使着他。
他两条笔直长腿,此刻有些无力地颤抖着,却在那近乎矛盾抗拒与渴求中,缓缓打得更开,跨到僧人腰腹间。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迫于此刻姿势,抬起眼眸来,看向打坐僧人。
因沈独先前那阵毫无自觉折磨,他已经苦苦煎熬许久。
忘忧水显然没能让他忘却自己身份和佛门清规戒律.纵使衣衫不整,甚至凶物勃起,他也忍耐下来。
如承受着酷刑。
根。
两根。
三根……
便是极限。
沉下。
他双腿分开,膝盖则跪在其腰两侧,缓慢地将自己腰沉下,对着那凶物,带着几分小心地坐下去。
用
沈独是说如果。
如果他此刻有别选择,或能进入天机禅院,便是让他冒着殒身毙命危险,去上那厉害至极慧僧善哉,也不愿将眼前这僧人拉下沉沦。
可毕竟,没有如果。
僧人直视着他目光,未有半分遮掩,清澈透亮,又如刀剑般锋锐。里面五分隐忍,三分口。
还有两分……
张轮廓清隽面容上,是还未为情欲拉扯进泥淖清醒.
沈独忽然就有些羡慕他:“世人多苦于七情六欲,沉沦于极乐之间,你却偏要抗拒这极乐,甘受隐忍克制之苦,若是你,若是你……”
若他是他,又能如何呢?
他修便是六合神诀,从来在这七情六欲尘世之中,未有日得过解脱,本也不是那有什慧根有缘人……
若他是他,也不过早死在十年前罢。
别扭姿势让他手腕都有些酸痛,开拓时,他唇齿间呼吸混乱无比,薄汗沾湿几缕黑发,贴绕在他颊边颈间,是片炙热又潮湿暧昧。
混乱意识里,时间流逝都变得虚无。
也许是过三五息,也或许是过去足有半刻,沈独才慢慢地将手指撤回,心跳变得无比剧烈,自己身前那物也慢慢地挺翘起来。
他竭力地平顺着自己呼吸,可也只是让喘息变得更粗重。
冬日冰冷空气缠绕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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