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使团还没走完既定告哀程序,王雱这篇吹捧韩琦文章就已经传遍上京。就连张孝杰、耶律乙辛
耶律浚还和耶律洪基说起对王雱和范纯仁两人观感:“那王小状元真是善谈,相比之下,那位范使者就很可怕!”
耶律洪基对此怀有相同意见,很赞同儿子意见。听说大宋几乎满朝都是这样人,当皇帝还要每天被人追着喷,耶律洪基觉得隔壁同行可真不容易,怪不得年纪轻轻就驾崩!
这边父子俩完成画稿分配以及对两个使者评价,另边王雱和范纯仁也已从宫中离开。
出宫,范纯仁才回过味来,觉得王雱刚才不该在耶律洪基面前大谈特谈。
王雱反驳:“只是和他们小太子分享下自己知道东西而已。”
律浚看得眼都直。
耶律浚平时也爱玩雪,但仅限于找玩伴打打雪仗,从来不知道下雪天还能这玩!听王雱说,越往北天气越冷,下雪时候也越多,年里头许多季节都可以这样玩,真是太棒太刺激!
耶律浚问他爹:“北海在西北招讨司那边吗?”他年纪还小,对辽国疆土只有大概认知。
耶律洪基看王雱眼,觉得这小子也太放得开,前头看着还是个规规矩矩大宋使者,说起玩就收不住话,竟拉着他们聊半天!耶律洪基道:“应该在斡朗改那带。”
斡朗改是辽国属国之,耶律洪基直没怎放在心上,只依稀记得那里有个“小海”。
韩琦挑范纯仁来盯紧王雱是有道理,王雱这反驳,范纯仁就开始对王雱进行深刻思想教育,路教育到他们重回落脚处!
王雱被范纯仁念得脑仁发疼,回到房中后文兴大发,写篇诗文说韩琦直对他多有栽培,此次又将出使辽国事交托给他,如今他身在异国,格外想念这位“句之师”,不知韩相公如今怎样,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有没有因为朝政忙碌而添白发?
情真意切地表述完这些感情,王雱剩下近千字就开始卖力地鼓吹韩琦牛逼之处,说他武能定边,文可称圣,西夏边事是他搞定,对辽政策是他制定,写得有板有眼,生动具体,趣味横生——句话总结,什事都是韩琦干。
韩相公,实乃不世出之英才!
王雱写完诗文,不动声色地去和人分享,主要分享对象是负责接待他们辽国汉人,他们懂汉文,又通契丹语,还是文人出身,最容易将文章传播出去。
听王雱这说,耶律洪基倒是来兴趣,想去那“北海”晃悠圈。
不觉已经日头偏西,又到饭店,耶律洪基留王雱和范纯仁吃过晚膳再回去。
依依不舍地送走王雱之后,耶律浚喜滋滋地抱着王雱留下画稿对他爹说:“这是!”
耶律洪基道:“行,你,反正你不想让人把滑雪用东西做出来。”
耶律浚赶紧重新摊开画稿,肉疼地挑出那些极限运动装备设计图留给耶律洪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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