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琦与晏殊也不大对付,主要是三观不样,晏殊属于求和派,只要和平无事,什条件都能答应,韩琦对此是坚决反对,争议次数多,双方私底下自然不怎往来。不过,韩琦还是认得晏几道,叔原就是晏几道字。
王雱老实答道:“没什,见他个人站着怪孤单,就和他说说话。”
韩琦总觉得王雱没安好心,他就没见过王雱去献没用殷勤。
见韩琦脸狐疑地看过来,王雱也不瞒着,夸晏几道诗文番,理所当然地和韩琦讨人:“既然他马上要改官,不如您让他改官到洛阳来,到时让他帮忙写点诗文多好!”
韩琦绷着脸训他:“你当朝堂是什地方?你让改去哪里就改去哪里?少动歪心思,好好办你事。”
忙碌多,得和不少人寒暄几句。这就是大佬最不好地方,哪怕是丧事,也得强打着精神搞应酬,不招待,人家说你不守礼;全力招待,人家说你面无哀色、冷血冷心。
好在富弼儿孙和子侄都不少,需要他亲自应付人并不多。他已年近六十,母亲也算得上是喜丧,是以他看着也还算好,没有太过伤心。见韩琦领着王雱上前,富弼还问上句:“洛阳那边可还顺利?”
王雱道:“自然顺利,”他由衷感慨,“王知府,好人呐。”
韩琦听王雱这话,就知晓他又祸害人家王拱辰。
从前韩琦是不大喜欢王拱辰。韩琦与欧阳修相熟,是商业互吹好伙伴,从欧阳修口里听过不少他对这个连襟评价。具体怎样就不说,反正和王拱辰连亲带故欧阳修都觉着跟这人三观不合,不想多往来。
王雱见韩琦又来这套,忍不住语重心长地劝说韩琦:“您别老训,回头又把事情办掉。这样多不好,上回您这样干就误会您,去官家面前告您状!官家听得直乐,拿着您折子看笑话!”
这话可把韩琦气乐,他都没和王雱算账,这小子倒好,还恶人先告状起来。敢情他去官家面前说人坏话还有理?!韩琦看到他就烦,索性上马走,眼不看为干净!
王雱也上马得儿得儿地回家,先去和吴氏说会话,又回自己院子里找司马琰说起韩琦臭脾气,很是感慨地说:“这世道,也只
可不知怎地,现在听王雱感慨王拱辰是个好人,韩琦就有点同情他。般来说被王雱评价为“好人”“老实”人,几乎都惨遭王雱毒手,不是扣个锅就是支使得团团转。
韩琦揭王雱底:“听永叔说,你把人儿子拐跑?”
王雱喊冤:“这怎能叫拐跑?们需要人手,王知府儿子又正好想锻炼锻炼,双方拍即合,能算是拐吗?”
富弼也听说王雱把洛阳大半人才拉走去干活事,人家王拱辰好端端个知府,硬生生给他弄成光杆司令,真是闻者流泪见者伤心。他说道:“顺利便好。”
回去路上,韩琦与王雱起走段路,韩琦问他:“你刚才和晏叔原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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