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还没寻来,大夫先到
张氏不再多说,只是笑。
王雱新书送到凤翔时,关于阅兵和讲座事也完完整整地随着各方信件、消息传到苏轼耳中。
苏轼知道王雱趁着他不在开封都干什之后,很是憋闷好几天,还和王弗说:“你看看这家伙,们在开封时他不出这样主意,到外调,他才弄出这样大热闹来,真是岂有此理!”
王弗道:“他这不也是去年秋天才当上京官吗?”
苏轼还是气不过,表示回京后定要狠狠宰王雱顿。说完狠话之后,苏轼心中难免又有些唏嘘,入仕途深似海,想再像当初在国子监那样天天呆在起谈天论地、胡搞瞎搞,很难!
?”
王雱自然张口就是番“不第时间给您送来就是没诚意”论调。
司马光真是拿他点办法都没有,又把台谏同僚“结论”给王雱讲,告诉王雱这件事已经成宰执意思、大伙都认为他已经成宰执传声筒——要不,谁会胆大包天到给台谏诸官下帖子?
私心里,司马光还是希望王雱能够当个品行端方清流,眼看着王雱越长越歪,他免不又多教育几句,想把王雱从佞臣苗子拧回来。
王雱都乖乖听着,绝不反驳,怕自己开口把岳父气坏,回去没有暖暖媳妇儿抱!
苏轼写封信痛斥王雱,而后骑着马下乡调研去。他不是把手,又是外来,开始肯定没什活干。王雱常说,山不来就,去就山!没有活干,自己找活!
苏轼带着找事干心情下乡溜达,结果还真遇到事:他在路边看到个裸露弃婴。若不是微弱哭声从山涧旁草丛里响起,苏轼还真没想到这种地方会藏着个孩子。
苏轼脱下外袍,把弃婴包在衣袍里。得益于有儿子,苏轼对怎抱小孩还是很有心得,手牵着马,手小心翼翼地抱着孩子回家,让人去请个大夫过来以防万。
比起开封和成都府,凤翔这边气候不好,经济也不怎好,常年少雨,庄稼总也张不好。这弃婴,怕是才出生不久,虚弱得很,连哭都哭不大声。
王弗是当母亲人,见到这又瘦又小女婴低低地哭,心里免不心疼得很。也顾不得多问,派人去邻里问问有没有愿意当几天奶娘帮忙奶奶这孩子,若是没有就只能另想办法。
司马光看王雱这模样,也知晓口头教育肯定收效甚微,只能放他离开。
待王雱走后,张氏撩起门帘进来收拾,见桌上摆着十几本簇新簇新书,奇道:“这不是你今儿买回来那本书吗?”
司马光眉头跳跳,说道:“是元泽那小子写,头天上架就连夜给送过来,好像过个夜都睡不着样,也不知什时候才能真正长大。”
张氏听他说着嫌弃话,笑起来:“你这岳父真是难伺候,连夜送来,你说人家长不大;回头要是送完,你又要说人家对你不上心。”
司马光气道:“是那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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