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雱只能乖乖进亭子,接受他爹和他岳父思想教育。
即便王雱临场应变能力不差,第时间反应过来打哈哈搪塞过去,王安石和司马光还是看出他本来到底想干什。平时他们是两邻居,在家里随便闹闹就算,这可是暂住在行宫之内,这小子还这肆无忌惮!
这要不是撞在范仲淹手上,而是被别人看见,别人会怎谈论这事儿?!
王雱被王安石和司马光逮着训通,蔫吧唧地和王安石起走
等人都走光光,王雱才蔫吧唧地看着好整以暇坐在那范仲淹。
范仲淹瞅着他道:“你今儿才十六岁,急什?你越是这罔顾礼法,你未来岳父越是觉得不能早早把女儿嫁你。”
王雱被范仲淹当面拆穿,唉声叹气地说:“明明十五岁就到婚配年龄!”
“人家好好儿养大女儿,十五六岁就送你家去,亏不亏?”范仲淹道,“换你,你舍得早早把你妹嫁?将来你要有女儿,你乐意有人这早盯上你女儿?”
王雱理直气壮地道:“谁敢!看不打死他!”
王雱脑袋飞速运转:谁干?谁干?谁干?到底谁干?
这刻王小雱在脑海中飞速分析着瞥见每个表情,他爹、他岳父、范纯仁都面带意外,显见是不知晓他要来。梅先生、庞籍支使不动周武,这样来,嫌疑人范围就缩到最小:范仲淹!
周武那小子,关键时刻靠不住!
再仔细瞟,范仲淹是坐在主位,他爹他们肯定是受范仲淹之邀过来说话。
王雱心在愤愤地哀嚎“真是老*巨猾”,面上却不得不脸从容地说:“咦?这巧大家都在吗?还以为范爷爷只叫个,想偷偷摸摸溜进来给范爷爷个惊喜呢!”
范仲淹不理他。
王雱抱出范仲淹琴,给范仲淹弹两首曲儿,待范仲淹睡下才轻手轻脚收起琴离去。月色正好,王雱沿着林中幽径溜达出去,刚转个弯,就见他爹和他岳父正坐在亭子里说话。
听到有人走来动静,两人转过头来齐刷刷地看着王雱,眼神里意思很明显“你小子给过来”。
王雱“啊”地声,说道:“今晚是怎回事,好困啊,爹,岳父啊,先回去睡觉!”
司马光冷哼道:“去吧,只管去。”他明明没威胁什,话里意思却明明白白:去就别想再叫声岳父。
司马光脸狐疑地看着他,总觉得他这做贼架势瞧着有些熟悉。
范仲淹搁下手里茶,笑睨着他道:“走门进来吧,这大还翻窗,会叫人笑话。”
见范仲淹没戳穿自己,王雱心中稍定,从门口溜进屋,麻溜地接替范纯仁位置给大佬们煮茶倒茶,乖得不得。
王安石时不时瞅他眼,也觉出有点不对。不过梅尧臣与庞籍他们都在,他勉强还是给儿子几分面子,没戳穿他装乖表象。
到大佬夜谈结束,王雱以要留下给范仲淹弹会儿安神曲为由没立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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