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雱不仅不慌,还趁势念诗赋夸起自家媳妇儿:“眉连娟以增绕兮,目流睇而横波。”现在他可是文化人呢!储备夸人诗赋那是把把!
司马琰:“……”
入夜之后,汴河沿岸灯火通明,各式花灯悬挂在各个店家门前,各有各美、各有各趣味。
王雱这厮记性好,偶尔看到个店家躲懒拿去年花灯出来糊弄人他都能给司马琰指出来,边摇头边叹气说:“这样怎行呢?点诚意都没有!”
两个人在灯下信步闲行,把分开这些时日没法聊话都聊完,才趁着月儿当空回家。王雱把司马琰送到家门口,站在门前目送司马琰入内之后才回家。
有可以起出游好节日,街上多得是并肩而行年轻男女。
王雱晚饭是直接跑到司马光家吃,捎带上苏轼给寄来腊味。张氏带着司马琰为他做桌子菜,直招呼他多吃些,不知道还以为他才是司马家亲儿子!
王雱自然是回以同样殷勤,连始终绷着脸司马光他都频频劝酒夹菜,忙活个不停。
饭后王雱直接接司马琰出去散步和赏灯。
才是傍晚,两个人沿着外街进朱雀门,而后沿着微风徐徐河岸散步。
分别之后,王雱感觉自己手掌上还留着点余温。难怪后世那多人都锲而不舍地找女朋友,女孩子手牵起来软软,和他这指节分明手掌完全不样!
王雱溜回家,见书房灯还亮着,跑进去和他爹说半宿话才各自睡去。第二日用过早饭,王雱便要回洛阳去。吴氏总怕他冻着饿着,又是准备衣物又是准备食物,最后随行回来周文都不得不帮忙背个大包袱。
送走儿子,王安石对吴氏道:“去就去,哪用带这多东西,路上多难走?他手上不缺钱,缺什到洛阳那边买就是。”
吴氏道:“外头买哪用自己好?雱儿穿回
夕阳西下,宽阔汴河河面被染出粼粼红光。这回没有电灯泡跟着,王雱悄咪咪地伸手去牵住司马琰手,面不改色地和司马琰聊起苏轼那边消息:“这家伙才回去没多久,他媳妇儿就有喜。自己还跟个半大孩子似,居然就要当爹,真够稀奇!”
司马琰也装作不在意,悄悄回握王雱热乎乎手,口里说道:“好歹也因为科举拖两三年,要不然才十五六岁就怀上孩子话,对身体很不好,容易落下病根。”
王雱成功牵到自家媳妇儿手,开心得很,和媳妇儿聊起近来遇到趣事。虽说他有时常给开封这边写信,但是有趣事永远是讲不完,他们沿着河岸路走到大相国寺周围,和普通小情侣样挑些看着味道不错小吃边走边吃。
王雱这厮脸皮厚,偶尔还趁着没人注意要求试吃下司马琰手上串串。
司马琰是个面皮薄,不太想理他。可王雱就是那种你越不让他干什,他越要干什家伙,总趁着司马琰不注意咬上口,弄得好脾气司马琰都忍不住转头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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