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光瞥见他们手里拎着“情侣灯笼”,没作声,由着他们挤在那儿看烟花。
王雱趁着所有人都往天上看,偷偷越过司马康去勾勾司马琰手指头。
司马琰转头看他,天上焰火绽放,应在王雱带笑眼睛里,绚烂而明亮。
王雱见司马琰耳朵微微地红,但没挣开,立刻得寸进尺地把自己手挤进司马琰手掌里,轻轻地收拢五指。
牵住那独属于女孩儿温软手掌,王雱心里也像是嘭嘭嘭地炸着烟花——滚烫滚烫,又冒着朵朵花儿。
司马光父母皆已离世,司马旦这个兄长便是家中长辈。知晓司马光在京城脱不开身,司马旦便带着妻儿到京城与司马光同过年。
王雱惹恼司马光,回到家唉声叹气地和他爹说自己又被赶回来,好端端,也不知道为什说翻脸就翻脸。
王安石简直懒得理他。自家儿子什尿性,王安石清楚得很,乖不过半天!天不打,上房揭瓦,纵不得。
司马光家那边家齐聚,王安石也收到来自江宁信。兄长王安仁说家中切都好,母亲身体也很不错。
这个年过得热热闹闹,去年上元节没张灯,今年商户们卯足劲装点着自己门前街道,希望吸引更多人驻足流连。
去年王雱看着新科士子被榜下捉婿,便想到这件事也会在自己参加春闱时被提及,只是那时司马琰不在京城,他又觉得这事儿离自己很远,也没放在心上,根本没去考虑。
秋闱张榜之后,他收到王安石信,知晓王安石和司马光三年任期满,年底将会起回京。
年前王安石提“榜下捉婿”,王雱就明白王安石意思,他婚事也该定下来。
两世为人,王雱都没好好计划过怎建立个属于自己家庭。前世是因为他直没有遇到心动人,没打算以结婚生子为目随意地建立婚姻关系;这世则是因为年纪还小,还想好好享受下可以放肆捣蛋日子。
若是抛开切考虑——不去想司马琰是不是这个时代最理解自己人、不去想两家父母是否早已属意他们婚事、不去想是否适合是
王雱被允许与他阿琰妹妹起同游灯会,他暗搓搓地让方洪在灯会上放些医学牛人啊奇药异草啊相关花灯,就等着花灯会上把灯都赢下来送司马琰。
这叫什?这就叫投其所好!
王雱计划得很完美,还准备在灯会上悄悄和司马琰牵个手什,结果计划赶不上变化,司马琰多个堂弟当拖油瓶。
司马康年纪还小,人多地方不把他看牢很容易走丢,司马光把这小孩托付给司马琰,为就是不让王雱为所欲为。
封建大家长果然难对付啊!王雱颇有些丧气,揉揉司马康小脑袋,带他在灯会上横扫千军,看上什灯笼就猜谜拿下什灯笼。最后司马康怀里都塞不下,王雱才拿下个对全场最漂亮,个自己拿着,个塞给司马琰,两个人带着脸满足、毫无所察司马康溜达去找司马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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