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事急不得，太急切
话可能会被他们瞧出异状来。
王雱见好就收，麻溜地转开话题：“爹
跟你说，和阿琰妹妹种韭菜长出很长
段
，再过几天们就可以割来吃！
王安石若有所思。读书人不屑于言商贾之事，可要是著书立说那可是颇为光耀事。若是他儿子通胡闹成功，这模式倒是可以在稿费上面推广开，让广大读书人都能多笔钱银帮补家用——尤其是些颇有名望却生活清贫读书人。
王雱当下想起王安石是个大佬，他怂恿王安石：“爹，反正过年这段时间们不走啦，不如来做点有意义事。”
王安石斜睨他。
王雱积极提议：“司马叔父说如今他们国子学和太学都经常考试，觉得爹你和司马叔父可以合出本《五年科举三年模拟》！”他这身体到底还小，说这
长段话有点累，报完书名就停下。
王安石不明所以：“《五年科举三年模拟》？”
大点可不得逆天？
为点小钱得罪两个将来肯定会非常厉害人物，完全不符合方洪处事原则。
要知道走后门艰难得很，你就是想塞钱人家都不定收你。人家愿意收你钱，你可谢天谢地去吧！
这就有王雱带回家契书。
王安石把王雱递来契书看完，又问清楚事情始末，点头说：“这契书写得倒挺特别。你这纸牌可以这样分钱，书册售卖是不是也可以这样分？”
王雱说：“给您数数啊，阿琰妹妹说司马叔父是宝元元年中进士，爹您是庆历二年中进士，相隔五年呢！”他慢腾腾地给王安石剖析书名含义，“您和司马叔父分别整理整理近几轮科举真题和解题实例，破题文章也不用选别，您和司马叔父都是前十呢，直接用你们就可以啦！这就是五年科举！三年模拟就得你和司马叔父回溯往年真题，出它几套模拟题给生员们练习。”
王安石觉得王雱这个《五年科举三年模拟》思路很新奇，面上却不露声色：“你哪来那多想法？”
王雱和王安石斗法久，早摸清王安石是什脾气，哪会不知道王安石已经意动？
这其实是他和司马琰密谋出来对策之，想些办法不断加深他们老爹之间关系。
这又是起出书又是起赚钱，将来要翻脸也不至于做太绝对不？
王雱顿时有点佩服王安石敏锐。
眼下稿费付费方法般是买断，意思是书商给你笔钱拿你稿子去印，你拿这份钱之后后续卖出多少都和你没关系。
这种稿费拿法对卖不出去几本作者很友善，毕竟按本数来分他们根本拿不到多少钱；可对于书能大卖作者来说，这种买断方法可就亏大，哪怕卖出几千上万本也只能拿少得可怜稿费。
按照他让方洪写下这种抽成法，其实就是比较原始版税算法，卖出多少本就给作者售出价百分之多少多少。
王雱点头说：“立下契书话，肯定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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