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蒙:“哎呀说气话呢,和姜夜沉没关系,就拿他做个比喻,谁不知道他是修真界人渣,女修里败类。”说完还恶狠狠地“呸”口。
冷宫睁大紫黑色眼睛:“是吗?怎听说他最讨厌男女之事,排女人去找他递情信,排女人就都能收到各种疾病药方,写还很耿直,直接说人家‘成人痤疮'’四肢肥胖‘,他玩弄女色吗?”
薛蒙张张嘴,结果发现自己哑口无言有苦说不出,于是只得瘪嘴道:
不过撇开美人这说话,这故事怎听着也有点儿耳熟呢……
薛蒙想想,想不起来,于是便不再想,只劝道:“姜夜沉那个狗贼向薄情寡义,不知人间疾苦,就是黑商个。你别和他计较。那后来呢?和你抢人那个插足者是怎回事?你师尊和你……呃,既然那种事情还算和谐,那他应当是喜爱你,怎就移情别恋?”
冷宫不提这个倒还好,提这个,就愈发咬牙切齿:“那都是因为对方趁着不在,投机取巧,趁虚而入,平白钻个空子,白捡现成便宜!”
薛蒙啊声,睁大眼睛:“难道就是你独守空床那段时日,他后来居上?”
冷宫磨着牙:“没错。”
谐就是。”
“行。们夫妻生活很和谐,每晚上都要来三四次,有时甚至七八次,般人扛不住但可以,床上院子里花厅温泉池们都做过……”
薛蒙:“……”
“他妈。”冷宫说到这里忽然生气,她拍桌子,震得杯盏哐当,“若非们不能生,恐怕早已儿女成行,还能有那个鸟人什事?”
薛蒙怔。原来这位冷姑娘竟是因为生不孩子,所以才被后来居上刁妇钻空子啊。
惨啊!只管新人笑,哪儿闻旧人哭啊!
薛蒙气得拍桌子站起来:“他哪里是姜夜沉第二?他简直能和姜夜沉并驾齐驱!”
冷宫又好奇,歪着头,长手指在桌上无意识地敲击着:“你好像很解姜夜沉?你是他什人?”
“……”薛蒙干巴巴地坐下,给自己倒杯茶,“是他爹。”
冷宫:“???”
如此想来,他阿娘也是再不能怀第二胎体质,可薛正雍却点也不嫌弃她,依旧和她相濡以沫辈子。世上同他爹爹样男人当真是太少,才会有那多长门生怨,白首如新。
薛蒙因此很是愤愤然,又很是不忍心,问道:“那你有尝试着调理身子,寻医问药过吗?孤月夜姜夜沉虽然人不怎样,但医术尚可凑合,你可以——”
“哼,怎没有?虽然旁人都觉得绝无可能,不过命在不在天,更不在旁人。既想和他生,就管他有没。所以曾经上门问姜夜沉讨要过方法,但那姓姜那小美人犟很,说那是害人东西,死活就是不肯给。简直不识好歹!”
薛蒙:“……”
姜曦不识好歹是对,但请问他哪里美???哪里能跟“小美人”这三个字沾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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