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宁……”
夜深人静时,在他身边熟睡男人喃喃呓语。
“你理理……”
明明知道并不可能,但这种时候,他仍是觉得与自己纠缠在起人是有灵魂。胸膛下心跳沉和有力,眉眼与死去青年模样。
沙哑地唤着“晚宁”时候,踏仙君嗓音里,甚至会有类似于爱意东西。
楚晚宁望他眼,问:“师昧呢。”
“师……”
他愣下,然后黑眉慢慢皱起,神情显得有些茫然又有些痛苦,他放下酒盏,抬手揉压着额头。
楚晚宁注视着他举动,心道华碧楠果然将他思维混淆厉害,对于踏仙君而言,“师昧”这件事现在是说不通,所以他根本没有办法深想下去。
到最后,踏仙君只觉得头疼欲裂,他蓦地摔杯子,烛光中,他用那双困顿微红眼盯着面前男人。
门开启前是最好时机,错过,局势也就几乎不可能再挽回。
楚晚宁坐在无人巫山殿,他知道,自己最后还是输给师昧,前世发现真相太迟,他牺牲与谋划,也只不过将这场灾劫推迟十年左右。
最后切都还是回到原点。
他尽力,但终究还是无所成。
不止本书典上有记载,时空破裂,天罚必至,其实哪怕天罚不至,这两个尘世也已混乱不成样子。这是最后岁月,很多人心里都清楚,但踏仙君神识有残缺,所以他没有惴惴不安,他活很自在。
“不知道。”
他阖眸,拉着楚晚宁站过来,他依旧坐在原处,过会儿,额头抵住楚晚宁腰身,鼻间细嗅着海棠花香。
“别再问。”
之后那些日子,踏仙君做派几乎和前世模样,甚至变本加厉。
这具不该有感情尸身,似乎很怕楚晚宁会再次消失或者死去,于是用尽自己最高强法术去困囿他。白日里,踏仙君去炼制珍珑棋子,铺设殉道之路,晚上回来,便会无休无止地与他纠缠厮磨在起。仿佛只有最激烈性·爱才能抚平他内心不安定,仿佛只有深进楚晚宁温热里,才能确认这切并非是梦。
这天他回来,带壶梨花白。
他边斟满两人面前酒杯,边对楚晚宁道:“殉道之路已经铺差不多。”
“……”
“等帮华碧楠做完这件事,也就清闲。”他喝口许久不得尝梨花白,然后笑起来,“唔,还是那个滋味。”
言毕,复又抬眼看着楚晚宁:“等让他们回魔界,你是想跟本座留在这个红尘住着,还是越过生死门,让本座跟你回之前那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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