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宁,别忍,没有人。”
可是楚晚宁神识已是涣散,唯只记得绝不能出半点声响。踏仙君便凑过去亲吻他染着鲜血嘴唇,把那铁锈腥气吞咽其中。
“没有人……”
他又把楚晚宁翻过来,让人趴在自己前面被挺进。滚烫硬热性器抽插着那已经湿粘小穴,双手
曾经最疯狂次,他自日里忽起欲念,在巫山殿议事厅与刚刚被敕封楚妃师尊欢爱,外头无悲寺来和尚,因黄河水怪之灾不住请求觐见。他最后被惹烦,干脆命人放下隔帘,让那几个和尚进来。
他就隔着那层薄纱,璁珑脆响珠帘,在小叶紫檀雕琢夏榻上继续操弄着楚晚宁。
“别出声……对外头可是说,正召着楚贵妃宠幸呢,给你留面子。”那时候,他边压在楚晚宁身上律动,边沉声喘息道,“你要是喊出声,等会儿那些秃驴可就都知道在操人是你。”
“墨微雨……”身下之人耻辱到极处,双目都是红,“你混账!”
而踏仙君对此回应只是更凶猛粘腻抽插,以及饱含着情欲轻嘲:“宝贝儿,你下面都那热那湿,怎上面嘴还这硬?会儿可别因为太爽而喘出来。”
你辈子。”
“墨微雨——”
觉察到那人僵硬,他却抱得更紧,甚至没有忍住,侧过脸在颈侧吻,长睫毛轻动:“干什?本座教你那久煮粥手艺,你还不愿意给本座煮碗粥吗?”
楚晚宁被这强盗匪徒般逻辑堵得竟无话可言,好不容易想到些可以驳斥严词厉句,但才开口,连声音都未及发出,就被踏仙君凑过来嘴唇堵得严严实实。
他抱着他失而复得火,回到春暖花开人间。
那些和尚浑不知所以进来,看到就是隔着层淡黄色绢纱,踏仙君模糊而高大背影,还有双修长紧实腿,正无力地大张着,随着踏仙君粗鲁地贯穿而颤动,指尖细致冷白,犹如随着雨露而簌簌颤抖兰铃花。
那段请求说辞因此说混乱又含糊,墨燃也压根没有听进去多少。
他只记得那时候楚晚宁忍到极处,声不吭样子,生理性泪水从红若胭脂眼尾淌落,在自己身下被操射那刻,更是蓦地痉挛,绷起身子,极为痛苦又隐忍着舒爽,咬破嘴唇也绝不呻吟……
太刺激。
等和尚走之后,他就再也按捺不住,抬起楚晚宁虚弱无力条长腿,架在肩头,从侧面愈发凶猛有力地侵入他。
在柴米油盐烟火味里,已是具活死人之身他,纵情而深情地与楚晚宁接吻,冰冷唇齿缠上温热。
他师尊,他晚宁,他楚妃。
谁都抢不走,谁都不给。
吻到激烈处,踏仙君头脑昏沉,把人按在桌边,边时不时地凑过去再亲吻两下已经红肿嘴唇,边伸出手去脱楚晚宁衣服。
他以前常做这样混账事,兴致来,哪怕有人急事求见,他也不会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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