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射给他,他亦被他刺激到高潮,褥子都被弄得腥膻湿泞。
其实这应该算是楚晚宁被软禁那久以来,第次在没有被用药情况下,被墨燃直接插到射精。
恍惚间,他听到墨燃在低沉地说:们走到今天这步顺理成章,你知道为什吗?”
“……”
“很早就想上你。”墨燃手指没入楚晚宁漆黑长发,“恨极你高高在上,神情冷漠样子,无论做什,都讨不得你半句好。”
他眼眶忽地就有些潮。
那吻结束,想要忍着,却不知为何再也忍不住。
他在墨燃身下,随着墨燃侵犯他动作而低低地呻吟,无助地喘息。
他试图反手抓住床褥,就像试图抓住自己分崩离析傲气。可是没有用,墨燃操太凶狠,太密实。
他腿都在颤抖,股间早已被弄得湿润狼狈,他根本遏制不住自己小声闷哼与呻吟,甚至在墨燃操最用力最,bao虐时候,他竟离神,被干得双腿大张,脚趾紧绷,几乎是失声地在墨燃身下喘着:“啊……嗯……啊啊……”
,或者换下姿势,每次调整他都去看楚晚宁蹙着眉俊脸。
“操你哪里,你最舒服?”
很乱。
切都是乱。
楚晚宁听着墨燃在自己耳鬓间不住地问着,亲吻着,喘息着,痛苦和性爱狂烘犹如疾风骤雨般交织。
楚晚宁睫羽轻颤,几乎是刺痛。
那人还在他发鬓边喃喃不休。明明被欺辱是他,可得便宜那个男人思及往事却反而像个怨妇:“无论做得多好,多卖力,你都不肯看眼。”
不是。
你之间,也曾有过和缓,也曾有过花间壶酒,有过雨中同撑把伞。但你都忘,而如今也不能再提。
“所以,你看。只有把你手脚折断,筋骨抽离,爪牙拔尽,你才会乖乖躺在身下。
那个时候,墨燃眼神幽暗得厉害。
他叫愈响,愈失态,墨燃就干得越凶,越刚猛。
于是翻天覆地,连床几乎都要掀翻,被褥枕头全都错位,滑到地下,但在激烈交合做爱两个人却什也顾不上。
这种性爱甚至可以说是缠绵。
那响动甚至让外头值夜宫人,第二日见到楚晚宁,脸都是红,眼里透着些探寻暧昧。
他竟生平第次觉得自己像是浮萍,什都抓不住,什都把控不住,什都改变不。
这夜,他第次那脆弱。
更要命是虽然他不答话,但墨燃很快就从他颤抖和他神色中看出他最受不那个角度和位置。
于是他狂热激烈地插入,每次都顶到楚晚宁体内那个麻筋,楚晚宁初时还能咬着嘴唇忍受,但后来墨燃开始用力而急促地耸动,囊袋和臀腿相撞发出令人脸红心跳啪啪声,他们交合地方有爱液淌出来,湿粘大片……
这个时候,楚晚宁还在强撑,但墨燃抬手掰过他下巴,下面还在猛力地顶弄他,但嘴唇却湿润而饥渴地吮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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