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他不想与他纠缠,说着转身就要走,可是没走两步,袍袖就被拽住,紧接着,bao躁而凶悍力道扼住下巴,天旋地转间,已猛地被推在石桌上。
墨燃手劲是那大,那狠,转眼就在他脸颊掐出青紫红痕。
阳光透过藤花洒下来,照在楚晚宁眼睛里,那眼睛里映着踏仙帝君几乎有些疯魔扭曲脸。
英俊,苍白。
罢,他要就给他。
于是撤手,去拿另张,结果又被墨燃摁住。
就这样,他拿张,墨燃拦张,到最后,楚晚宁终于有些不耐,不知这人阴阳怪气地又发什疯,掀起眼帘,阴沉道:“你想怎样?”
“见信如晤,展信舒颜,是什意思?”墨燃眸色幽深地望着他,薄唇轻启,“说啊。”
花枝和藤叶簌然拂动,光影斑驳间,楚晚宁不由地想到当年刚刚拜入自己门下墨燃,笑容和言语都很温软,恭谨地笑着问他:“师尊,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这是什意思呀?师尊能教教吗?”
燃袭黑金华袍,戴着九旒冠冕,修狭苍白手指上还戴着龙鳞扳指,显然刚从朝堂上回来。他先是冷淡地瞥楚晚宁眼,而后抖平手中浣花纸,读两段,眼睛就眯起来:“见信如晤,展信舒颜……”
沉默会儿,抬起眼来:“这什意思?”
“没什意思。”
楚晚宁说着,想把信拿回来,却被墨燃干脆地抬手挡住。
“别啊。”他道,“你紧张些什?”说完这句话,他又仔细往下面看,视线掠数行,不动声色地,“哦。写给薛蒙?”
炽热。
踏仙君浑不知羞耻二字,幕天席地就开始撕扯着楚晚宁衣衫。如果说推在石桌上还有别可能,那开始撕衣服显然就再没有什回寰于地。楚晚宁几乎是恼羞成怒地低喝道:“墨微雨——!”
饱含着怒意和失望语气并没有熄灭墨燃邪火,反而如热油倒落,溅起烈焰雄浑。
猛地侵入进去时,楚晚宁只感到极度痛楚。
他不愿意去碰墨燃背脊
两相对比,此刻踏仙君这种咄咄逼人态度让楚晚宁心中隐痛,他蓦地低头,不再说话,阖眼眸。
他不吭声,墨燃就开始渐渐阴郁,在这片沉默中,他拿起桌上信纸,张张阅遍,越往后看,眼睛就眯越发危险。他若有所思地喃喃着,个能把年号拟成“戟罢”男人,在石桌旁寻章摘句,绞尽脑汁。
到最后,面目阴鸷,蓦地将那叠信纸拂于地面。
他冷然抬起眼来。
“楚晚宁,你想他。”
“随手写。”楚晚宁不愿连累旁人,说道,“没打算寄出去。”
墨燃冷笑:“你也没这通天本事寄出去。”
楚晚宁与他无话可讲,转身回桌台前收拾那桌子笔墨纸砚。岂料踏仙君跟着走过去,黑金色袍袖展,摁住他正想收起那张信纸。
凤目抬起,对上踏仙君那张神情狭蹙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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