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顿,浸着昭彰恶意,终于淬出两个字:
“楚妃?”
“!!”
躯壳里楚晚宁如遭雷殁,自己身体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似乎被这两个字给恶心到极处,整个人都在不停地发抖。
但墨燃在大笑,他眼中闪动着精光:“怎?本座这样叫你,你开心地说不出话?好歹睡你那久,你要是个女人,被这样无休无止地每夜玩弄,怕是早已未婚先孕,替生下孩子来。本座若是不给你个名分,以后怎好意思让你再在床上
墨燃顿顿,笑出声来:“师尊,你既然如此生气。那时候,为什不叫啊?”
“你……无耻!”
“本座是无耻,但谁是君子呢?薛蒙?今天大宴倒是给他发请柬,但他自己不愿意来。要是他来,你想怎样?”墨燃轻笑道,“你是不是就会在拜堂时候出声相求,让他带走你?”
虽然陷入这个复原场景里楚晚宁尚且听得云里雾里,但自己这具躯体显然是懂墨燃话,已是恨得银牙咬碎,不愿吭声。
墨燃看着他怒极,忽然伸出染着血舌尖,侧过脸,轻轻舔过他耳廓。
躯壳底下楚晚宁看清,自己方才拿来扎他原来是根金色发簪,那是男子成亲时饰物。
“啧……”墨燃抬手,望着自己汩汩冒血伤口,先是冷笑,而后伸出舌头,犹如毒蛇吐信,舔过那纵横鲜血,卷进唇齿之间。
他眼中闪着疯狂光,那种光泽充满兽性,时间竟让他脸不再那英俊,反倒有些厉鬼狰狞。
“想不到你灵核都废,还能伤到本座。”墨燃嘴唇染着鲜血,呵呵笑出声来,“楚晚宁,你指爪尖锐,本座真是小巧你。”
“……滚。”
“……!”
“楚晚宁,你知不知道自己什时候最欠/操?就是用这种含怨含怒眼神,瞪着时候。”他拽着他手,往下,“不信你摸摸,是不是很大很烫?师尊,玉衡长老,楚宗师——”个称谓比个更恭敬,最后却缠满濡湿。
“你看,它好想要你。”
“滚出去!”
“这句话,你差不多已经说第三遍。”墨燃见他如此,眼中恶意更深,“今日好歹是本座大喜日子,登顶人极,同娶娇妻美妾……本座甚至晾着皇后来陪你。你怎还是那凶。”
“滚来滚去,你是不是只会说这句话啊?”墨燃垂落手背,倒也不急着包扎,他好像很享受这种疼痛,神情竟是有些变态舒坦,“你这喜欢唾弃本座,今天当着全厅宾客面,怎就不吭声?”
“……”
“本座是封住你行动,但却没有封住你声音,你大可以怒喝句,让本座不要碰你。”墨燃再次朝他走过来,在咫尺远地方站定,把攥住楚晚宁握着发簪手腕,力道大得扭曲惊人。
他咧嘴,贝齿之间尚有血丝。
“但你所做,也就是在双手禁缚咒解开时候,拿盥沐之水泼湿本座半幅袍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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