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曦顿下:“这是信?”
“路上来,也知道姜掌门是个什样人。”南宫驷说,“所以之前以为自己命当断绝时,才会对你说那些话。”
“……”姜曦直在盯着南宫驷看,直到他提起这件事,他才把目光转开,“如今你还活着,那些话还作数吗?”
“作数。”南宫驷说,“等打败徐霜林,自会与众人言明。”
姜曦便不说话,过好会儿,他才道:“南宫驷,很遗憾不能看到儒风门在你手上发扬光大,不然,也算是个可以较高低对手。”
“还是回避下比较好。”姜曦说着,目光垂落,停在南宫驷心口处,那是南宫驷灵核位置。
待叶忘昔走后,姜曦在南宫驷旁边坐下。
“你灵核怎办?打算瞒着?”
南宫驷眼神黯淡下:“还不知道怎跟她说。”
“你怕她会因此嫌弃你?其实你想多,叶姑娘并非是——”
薛蒙原地杵着呆愣好会儿,才猛地觉过劲儿来,朝着梅含雪大怒道:“狗玩意儿,你说谁傻?”
薛正雍拉他:“蒙儿!”
“这个人说傻!”
“好好,你听错,含雪明明什都没说啊。”
“那是因为他在耳边压低声音说!!”
南宫驷答得很平静,但也隐隐有他傲骨:“掌门还是言错。儒风门最好东西,已有幸学到。”
姜曦很少有不反驳别人时候,也很少有不冷嘲热讽时候,更很少有佩服或者是赞同别人时候。但他这次缄默良久都没有去再试图否定南宫驷话,最后他道:“不说这个,问你个更重要事情。”
“……知道掌门要问什。”南宫驷抚摸着箭囊里卧着瑙白金,妖狼受伤,额头块蹭破皮毛,还在渗血,“但是,为什蛟山会突然失控,违背太掌门意愿,这实非所知。也觉得不可能。”
姜曦道:“没有半点蛛丝马迹?你再想想看,儒风门有没有什秘闻,是关于这座山
“没有。”南宫驷打断姜曦话,“不怕她会嫌弃。只是怕她会难过。”
“……”姜曦沉默会儿,似乎被南宫驷骨子里莫名其妙高傲而刺到,他嗤笑,“你倒真是自信。”
“姜掌门言错。不是自信,是信她。”
姜曦听他语气颇硬劲,便淡淡道:“你如今虎落平阳,却还用这种口吻跟说话,就不怕以后会找你麻烦?”
“你不会。”
这边吵吵嚷嚷,那边姜曦正在清点伤员,查看局势。查看完毕结果是姜曦让所有人都在原处修整片刻,该疗伤疗伤,该打坐打坐。没办法,最凶猛战力都消耗很多,如同弓还未拉满,箭镞已磨钝,这样贸然继续往前走,若是再有惊变,恐怕应对不得。
吩咐完这些,姜曦走到南宫驷旁边:“南宫,有些事要问你。”
“姜掌门请讲。”
姜曦没说话,而是先看叶忘昔眼。
南宫驷道:“她不用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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