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忘昔半跪在南宫驷身边,将他搀扶起来,也真难为她,没有哭,也没有手足无措,只是嗓音也是哑:“墨公子,上山去吧,此事与你已无关。”
墨燃侧眸道:“你拜师尊,难道是白拜?既然是师门人,又怎会与没有关系?”
南宫驷:“你——”
墨燃转过头,重新望着甄琮明脸,这时候他面前已经不止碧潭庄人,江东堂弟子也虎视眈眈地围过来。
黄啸月在两位女弟子搀扶之下,佯作蹒跚地踱近。他喘息着,翻起眼皮
甄琮明算是这些人里稍微还有些理智,他红着眼眶,瞪着墨燃:“墨宗师,如今你是宗师,你师父也是宗师,你二位宗师,就是这样包庇罪人,徇私舞弊?”
墨燃道:“只想诸位论公而处。如果诸位当真要把这件事捋清楚,就应当在事情平息之后,按修真界规矩,将徐霜林等人送到天音阁问审,十大门派共同商榷,以定公道。如今这样冲上来就打算将个不打算还手人碎尸万段,又算什?”
甄琮明:“……”
有人喊道:“什十大门派?九个!儒风门还能算个门派?”
甄琮明忽道:“是八个。”他脸上有血渍,是替师尊擦拭之后,又抹眼泪,留在面上,那血渍使得他看起来显得很凄楚,也很茫然,“是八个门派。……碧潭庄也无主。”
:“所有人听着。之前受伤,怂,没用,装模作样。”
他说到装模作样时候,幽寒深邃眸子瞥过躺在地上黄啸月,而后几乎是微不可察地冷笑声。
“这些人,统统留在山脚。剩下,跟上山。”
薛蒙见楚晚宁进裂缝,立刻急着就要跟上,却发现墨燃没有在自己身边。他左右环顾,发现南宫驷所在地方起阵骚动。原来是碧潭庄弟子在悲痛过后,仇恨愈盛,都要找南宫驷算账。那里虽然有楚晚宁落下结界,但即使这样,南宫驷依旧被群扭曲狰狞脸围着,每根鲜红舌头都在诅咒,唾骂。
薛蒙焦急道:“墨燃,你在那里做什?大家都上山,快跟上啊!”
“师兄……”
他没有去管那些师弟们哀哭,慢慢转头,看着墨燃:“天裂之战后,师尊曾说,死生之巅还算个公正门派。如今看来,恐怕是他看错你们。”
墨燃:“……”
甄琮明问道:“墨宗师,你今日,定要护着儒风门这两个畜生吗?”
墨燃还未回答,就听得南宫驷沙哑道:“墨燃,你走开。”
“你先走,护好师尊和师昧,若有不支,立即飞花报。”
薛蒙没办法,只得先行离开。
这时候,山脚下只剩碧潭庄和江东堂人。墨燃将目光从薛蒙背影上收回来,说道:“知诸位心情,但剑谱事,非南宫公子所为,诸位若要清算,至少等到抓到徐霜林再说。”
“这是两码事,徐霜林也好,南宫驷也好,个也逃不!”
“没错!他们俩都要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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