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执意要包庇这两个儒风门余孽?”
“余孽怎说?”墨燃冷冷问,“请教前辈,江东堂憾事,叶姑娘与南宫公子参与多少。”
“……”
“是谋划江东堂内变?还是抖出江东堂丑闻?”墨燃望着黄啸月,“是杀前掌门,还是存心参与谋害令弟?”
“但那又怎样!”黄啸月怒道,“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黄啸月面目拉得很阴沉,面皮几乎就要和他姓模样,他怫然道:“宗师这是什意思。”
“这句话应当由来问黄前辈。”墨燃道,“在死生之巅地界,袭死生之巅客人,黄前辈是嫌山门太过清净整洁,想要洒些鲜血在地上?”
“既然出山门,便轮不着贵派来管。为亡弟报仇,更不需墨宗师置喙!”
墨燃道:“黄前辈说不错,个人恩怨,出山门,确实不归死生之巅管。”
黄啸月冷哼声:“那宗师还不让开?”
下行暗杀之道,又是什行径。”
“闭嘴。男人说话,轮不到你个丫头片子开口。”黄啸月拂袖,“别以为你那畜生老子把你当男儿养,你就真是个男儿。黄毛丫头永远是黄毛丫头,妇人合该在厨房里煮菜做饭,你个女,有什资格出来,在老夫面前耀武扬威?”
南宫驷怒道:“黄啸月,你讲点道理!”
“好得很,那老夫就与你们来讲讲道理,算算总账。”黄啸月言罢,点点南宫驷,森然道:“你爹枉顾廉耻,私通有夫之妇,唆使那毒妇鸩杀亲生弟弟,夺权篡位。至于你旁边那位——”
他又狠狠点点叶忘昔:“她是畜生之女,她义父将江东堂私事布之于天下,损江东堂浩浩清誉。老夫今日亲率本门翘楚来堵截尔等宵小,就是为还江东堂,还天下个公道!”
“好个天经地义。”
墨燃没有让,见鬼血光更甚,上头柳叶几乎红成串串血珠,他说:“但若自己要管呢?”
“你——!”
黄啸月不会不清楚墨燃实力,但血仇不报亦不甘心,他只好怒而威胁道:“墨宗师,你这是要与江东堂为敌吗?”
“并无此意,只是想让派贵客安然离开蜀中,至于是江东堂拦,还是江西堂拦,都样。”
黄啸月眯起眼睛,褐眸子里仇恨几乎能化成有形之火,将墨燃连同他立足那株翠柏焚为灰烬。
他挥手而落,那百名虎视眈眈弟子便即刻拥而上,群起而攻之,岂料才刚刚从林中窜出,天空中忽然落下道爆裂火焰,猛地抽开罡风,将那些弟子击甩出尺丈外。
南宫驷惊道:“墨兄?”
来人正是墨燃,他手持柳藤,立在与黄啸月相对株树顶,冷冷逼视着对方。
黄啸月没有想到墨燃竟会出现,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半晌才嘴皮子碰,缓缓道,“墨宗师怎有兴致来山下看这热闹?”
“那应当问问宗师门徒,怎好好人不做,偏要躲在林子里学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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