湍急水流溅在岩石上,瀲起丝丝点点雨幕,耳边是瀑布轰流之声,什都听不到。
楚晚宁被他按在石壁前亲吻,衣襟大开,被褪至肘部,竟成反绑。
“你……你别……”
可那被捆绑羞耻与刺激令他愈发敏感,他在墨燃抚慰下喘着气,忽然间胸前淡红被祖糙舌面舔过,他蹙起剑眉,平日里庄严面容因为情欲而渐渐变得迷乱,在放纵与理智间挣扎神情竟性感得令人发狂。
“轻,轻点……”
楚晚宁还是有些受不,在墨燃抱着他又要亲过来时候,勉强抬手止住,低声道:“真没有人?”
“没有,看遍。”墨燃答话声音滚烫低缓,比包裹着腿脚温泉水更热,更烫人心胃,“师尊,你摸摸,是不是真病?怎这烫……这……硬。”
“……”
楚晚宁脸刷下涨红,真是羞耻至极。手却被墨燃握着,不容挣脱,那触手狰狞令他脑袋轰声,近乎发麻,他想撤回去,但墨燃力道太大,握得他掌心都疼,几乎像要碎在他掌中。
年轻男人呼吸是那急促,炽热,热烈得近乎可爱,周围烟云叆叇,什都瞧不真切,唯有那双近在咫尺英俊脸庞是清晰,漆黑眸子因爱欲而湿润,也因爱欲而火热。
师尊自己说,宁愿被狗咬。”
楚晚宁僵须臾,血液轰地下烧滚烧烫。
偏偏那人还要补上句:“现在可以咬你吗,师尊?”
不及他回答,个浓重急促地吻便压下来。
激烈交缠,耳鬓厮磨,墨燃原本想先浅尝辄止,却未曾料到这是饮鸩止渴,楚晚宁是他毒·药,能摧毁他理智,勾起他燎原欲望。
喉间沙哑,楚晚宁不由地仰起头,凤目微阖,有些承受不住地粗喘着。
水雾逸散,遮掩着切。
墨燃喉结攒动,凝视着楚晚宁脸,低低唤声:“师尊,帮帮……”
而后再次地,噙住楚晚宁微张嘴唇。
情欲是浇滚油烈焰,水也扑不灭,热浪翻腾,万木成灰烬。
吻之下,唇舌交缠,舌头钻进去汲取着对方气息,却如隔靴搔痒,只觉得不够,欲求更多风流。
墨燃把楚晚宁带到温泉深处,泉水没过腰侧,他将楚晚宁抵在湿滑岩壁上,边渴求而痴迷地激烈亲吻着,边去撕扯楚晚宁身上最后件薄薄浴袍——下水太急,都不曾脱掉。
浅尝辄止变成意犹未尽,意犹未尽变成欲罢不能。
欲罢不能变成渐渐躁热呼吸。
唇齿分开时候,楚晚宁凤眸都有些失焦,但却没有忘正事:“来这里是要洗澡,先洗澡……”
墨燃轻轻应声,有点像“嗯”也有点像“哼”,非常性感沙哑嗓音,那近距离听来,楚晚宁兀自强撑,却明白自己脊柱都犹如被雷电击中,眸里亦擦起热火。
手腕落在墨燃掌心,那人带着他趟进热水池中,瀑布哗哗,掩藏着两人过于急促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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