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渐渐什都不知道。
骨子里却又好像清楚该做什,清楚男人与男人该怎交合,他胸腔里有欲望,有爱意,他很爱身上那
再怎亲,再怎激烈地吮吻,都还是渴,喂不饱填不满止不住渴。
不知为什,楚晚宁脑中昏昏沉沉又闪过些破碎模糊景象,耸动肉体,无力双腿,鲜红色幔帐与床褥。
是他做过梦,忽然又在脑内清晰起来。
梦里墨燃在激烈地抽插着他,握着他腰身,胯部凶猛地啪啪撞击着,插得极深极狠,不知是因为爽还是别原因,梦里墨燃五官虽俊,却显得有些狰狞,兽般双眼。
楚晚宁没有怀疑,他本不知情事,但想大约人之天性如此,欲望来时,梦到如此真景象,也是应当。
燃只觉得自己浑身血都是烫。
他们跌跌撞撞地磕碰着,滚到床上,那床年久失修,发出沉重吱嘎声。墨燃没有给楚晚宁反应机会,已压在楚晚宁身上,去解那已经凌乱不堪,襟口大敞洁白亵衣。
他感到楚晚宁在他身下细细地发抖,就和前世他们第次做爱时那样,哪怕再是克制,楚晚宁仍是在战栗着,细小地战栗着,他控制不住。
墨燃怜爱又心疼,他捧起楚晚宁脸,吻着他,眼帘,嘴唇,下巴。
他在他耳边沙哑地低喃着:“别怕……”
但墨燃却不知道,他只觉得楚晚宁什都不知,不知男女,更不知男子与男子之间该如何欢爱,他怕惊到他,怕第次会让他疼,所以他爱抚着楚晚宁,前戏做很足,这辈子他不想再让楚晚宁那难受,那痛苦。
亲着摸着,磨蹭交缠,欲望越来越重,楚晚宁哪里经受过这样刺激,渐渐就有些受不住,他手仍紧扣着墨燃手,另只手隐忍地反揪住床褥,他想要往下去抚摸纾解自己,可是脸涨得通红,也不愿在心爱人面前做出这样难堪事情。
可是下身胀得那激烈,炽热,隔着亵裤撑起蔚为可观硬物。
楚晚宁只觉得颜面扫尽,又痛苦难当。
他想要,很想要,想要发泄,想要抚慰,可是他不愿意,倔着,狠着,微眯凤眸里渐有雾气,渐趋茫然……
“没有……没有怕……”
墨燃握住他微弱颤抖只手,与他十指交扣,灼热雄浑气息喷拂在楚晚宁耳垂,他安抚着他:“交给……乖……没事……”
楚晚宁想吭声,想狠狠地说几句话,或者两三个字也好,可是他什都说不出来,他脑子近乎是麻木。
他只能感到墨燃高大浑厚身躯压在他身上,生着薄茧手揉着他腰,背,他受不住刺激,微微弓起身子,却无意紧贴住墨燃胸膛——墨燃亵衣也早已除去,露出赤裸强健上身,惊人热度与力量,烤他浑身都要融去,软化。
汗津津水渍渍肉体交缠在起,每寸肌肤相擦都要带出火,黏出水,屋里喘息声越来越沉,越来越重,都是欲,好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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