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爱本就是极难按捺情感,何况墨燃曾经品尝过,知道那是怎样销魂蚀骨滋味。
楚晚宁回头看着他,脸颊有些红,却下意识地微扬着下巴,眼睛明亮清澈,显出几分骄矜。
“你怎?”
墨燃瞥他嘴唇眼,轻咳声,别过头道:“没什。”
“那件事口风,你探过门下诸位长老吗?”
墨燃忽然有些后悔——
他前世怎就没有南宫柳这坏心眼?
如果早些看到这样玩法,他当年就应该把楚晚宁操开,让这个高高在上男人躺在自己身下,低沉地喘息着,喊他,哥哥。
继而他又想起来,这辈子,楚晚宁其实也是唤过他哥哥,非但唤哥哥,还唤“师哥”。
只不过那时候自己不知道夏司逆真身,还当这小师弟就是小师弟。如今回头看去,心里却热厉害。
住。
还能……这样吗?
可她明明比他大那多,怎、怎能唤他哥哥?
踏仙君大概是小瞧南宫柳能耐,也高看戚良姬脸面,这女人大约是被磨疯,竟是毫不推脱,喘息着哼吟着:“哥哥……哥……你可别再磨……啊……”
“……”饶是墨燃这厚如城墙脸皮,都禁不住涨红。
缠绵过后,南宫柳抚摸着戚良姬头发,懒洋洋地问道。
戚良姬睁开柔媚眼儿:“哪件事儿啊?”
“你看你,明明心知肚明,却总爱和绕弯。”南宫柳说,“还能是哪件事儿,之前你不是跟说,等你当上掌门之后,就着手让江东堂并入儒风门吗?”
“你说这件啊。”戚良姬笑道,“别急啊,这才刚继位没多久,掌门指环都还没焐热呢。
他胆大包天狼子野心,明知不可能,但也忍不住去肖想。
肖想楚晚宁躺在床榻上,额头洇着细光,沾着几缕汗湿碎发,微微阖着凤眸,只留缕目光望着自己,那目光里有委屈也有矜持,而后爱欲烧上来,烧尽委屈和矜持,成眼角薄薄湿红。
楚晚宁嘴唇半开着,忍耐着想要咬住,却最终复又张开,湿润沙哑地唤着他:“师哥……”
墨燃:“…………”
不知什时候手已经松开对方,大约是明白自己再这样亲密地遮着他眼,会真忍不住凑过去做出什大逆不道事情来。
恰好这时,楚晚宁细软纤长睫毛帘子在他掌心里微微颤动下,像是知道他心里热与痒,想用这小小翕动,挠去他骨子里酥麻。
但那两扇睫毛实在太轻太柔,动下,痒未散,反因浅尝辄止,变得欲罢不能。墨燃愣下,他望着眼前那个男人后颈子,有些苍白皮肤在夜色里居然好像泛着些微桃花薄红。
他眨眨眼,心如擂鼓。
不敢再看,墨燃垂落睫毛,苏幕之下眸子漆黑,像烧去灰烬,有着炽烈温度。
那片漆黑下面压着层层叠叠星火,只等着楚晚宁赐给他阵弥漫着爱欲风,星火就会从余烬里烧出来,灿烂橘红就可以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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