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宁耳根更红,他几乎能感觉到那人胸膛就在他背后,咫尺之遥地方,起伏,起伏,伏时候心慈手软,饶他性命,起时候却那样剑拔弩张,几乎就要贴到他背脊。
楚晚宁时羞愤交加,他几时与人这样接触过?
猛地甩开男人手,楚晚宁面目阴沉,目光却闪躲着:“没事。”
瀑流声很大,将楚晚宁嗓音冲刷得不甚清晰。
但不知为何,听到他说话后,那个男人蓦地震,整个人都下子愣住,他微微抬起手,好像想说什
所幸悬崖勒马起身,没有碰到人家,但这距离依然近有些唐突无礼。他几乎就站在那个男人身后,男人很高,比楚晚宁还要高出许多,皮肤晒成蜜色,显得很野。肩膀宽且挺,肩胛骨随着手臂动作而耸动着,像是金色山岳,蕴藏着摧枯拉朽力道。
他肌肉不夸张,但结实匀称,水流哗哗地冲打着他身子,有水丝在阳刚宽阔原野上汇聚成流,有则飞溅到四周,有像是痴缠上这具躯体,甘愿化作层薄薄水光覆在他身上,与他难舍难分。
楚晚宁是个清冷惯人,哪里见过这样炽热肉体,登时耳根就红,忙转身要走。
可是不知是池子底太滑,还是他脚步有些不稳,竟是个趔趄,猛地栽进池水中,溅起大簇水花!
“咳咳!!”
入池中。
真暖和。
他忍不住满足地轻叹声。
要不是不想和那多人挤澡堂,又不愿意每天半夜来泡澡,他还真有些嫌红莲水榭又冷又简陋。
薛正雍毕竟是个事无巨细,考量甚周人。妙音池是他监工造,池边有花,终年华盛,尽头瀑布,用以冲洗。要是泡累,还能躺到旁边个小木亭里,用地热卵石压压经络穴位。
这回楚晚宁是连脸都尴尬到涨红,因为心慌,连呛进好几口水,想到这水还是身后那家伙洗澡水,更是又气又恶心,他也顾不得什从容,扑腾着急着要从水里头站起来。
他堂堂玉衡长老,岂能——
忽然只线条流畅,结实有力手扶住他,把手忙脚乱颜面尽失楚晚宁,从湍急水流里拉起,那个男人显然是被他动静惊到。
“你没事吧?”
男人抓着他手臂,声音低缓,他们身高相差,正好让男人低头说话时候,呼吸拂在楚晚宁耳朵,“这里石头很滑,要小心些。”
比起昨天匆匆忙忙在红莲水榭洗那个糊涂澡,这里也实在是太过舒服。
楚晚宁时忘怀,有些愉悦起来,见四下无人,便舒展开修长身形,径直泅到瀑布边。
“哗!”
他刚刚从水里浮出,抹把脸,唇边浅浅笑容未散,猛地看到近在咫尺地方有个男人正背对着他,在激烈瀑布下冲澡,瀑布水声太响,以至于楚晚宁离得那近,都没有听到另个人动静。
只怕他要是再晚浮起点,继续往前游话,手指尖都能摸到那男人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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