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你要说什
，你闭嘴。”
“哈哈哈。你又知道啦？”墨燃笑着揉
他
头发
把，“等回山，真得去找师尊问问，你们俩个像大，个像小。说和楚太守没有血缘，都不会信。”
楚晚宁：“……有血缘又怎样。”
“啊？”
楚晚宁淡淡看树下那对父子，而后毫无波澜地说道：“反正都是两百年前事。都死。”
“小哥哥。”
楚晚宁回头，原来是那个与自己长得颇像小公子，那小公子年岁极幼，奶声奶气道：“小哥哥，阿爹说你们在这里没有地方住，如果不嫌弃，今晚可以留在咱们家里。”
“这……”
楚晚宁和墨燃面面相觑。
墨燃问：“方便吗？你爹爹都已经这忙。”
为何最后他们没有走成。”
“这个书上没写？”
楚晚宁道：“两百年前这场灾劫，以《临安集注》记载为最详。但也不过寥寥数行。”
墨燃问道：“书上怎说？”
“临安围困，城中景象不得知。待得义军破困，见尸枕倚于道，十室九空。太守府百人并黔首七百四十户，俱亡矣。”
言毕转身离去。
墨燃在原地呆会儿，才拔腿追上他，边走边念叨叨地：“哎，你说你这小孩子，小小年纪，戾气怎这重？那死就死，死也是祖宗嘛。换成是，肯定要回去给他们立个祠，塑个九尺高金身供着，浑身都要熏香料挂珠宝，年年香火不给断。还指望着祖宗罩呢……唉唉，你别走这快呀。”
两人在城中走圈，发现每家每户都在收罗稻秸，扎着稻草人。
问之下，知道原来这也是楚洵公子吩咐城民去做。城中居民无论年岁大小，每人都需要有个相对稻草人，草人里包裹着纸张，滴上本人鲜血。做成所谓“假傀儡”。
这个道理就好像河神要吃人头，就有人制
“没有关系呀。”小家伙露出温憨笑脸，“家里已经住很多没地方落脚人啦，大家都住在起。有爹爹在，晚上不害怕，没有鬼。”
他言语上还多有不连贯，但质朴热情，却也令人听着心疼。
墨燃道：“好，那们晚上就来府上打扰，谢谢你啊，小弟弟。”
“嘿嘿，不谢，不谢。”
看着他蹦蹦跳跳地跑远，墨燃拉拉楚晚宁手，道：“哎，说句真。”
“……”墨燃道，“死因都没有写吗？”
“没有记载。当时临安城是被围困，活下来人寥寥无几。后来有几个幸存之人被羽民救回，但羽民往往不涉世事，所思所想与凡人不同。在他们眼里，真相如何并不重要，即使清楚，无故也不会告于天下。”
楚晚宁顿顿，继续道：“不过，既然他们两日之后便要走。当时究竟发生什，也很快就能看到。们不如四下再走走，或许能探着什端倪。”
两人把灭魂符收好，正要离开。
忽听得阵脚步声，紧接着楚晚宁衣袖就被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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