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燃笑笑:“这样。”
心里却道:恐怕不是。如果“大师兄”真就是他猜那个人,那以那人性格,是断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和人动手。只怕这里叶忘昔是出于尴尬,隐瞒些什。
不过叶忘昔既然不愿意说,墨燃当然也不会戳穿,于是换个话头道:“那大师兄身手想必不错,要是寻常人,定是伤不叶兄。”
不说这个倒还好,说这个,叶忘昔似乎更恼,双漆黑眸子里星火燎原,闪动着腾腾怒意。
“好?好什。”叶忘昔忿然道,“自己法术平庸,动手全靠女人——不是东西!”
谁知叶忘昔却站在墨燃那边:“墨兄说不错,事实确是如此。那女修原本就暗慕大师兄,听他这说,便信以为真,当晚就失身给他。”
墨燃:“哎哟。”忙去捂楚晚宁耳朵。
楚晚宁不动声色道:“你这是做什?”
“小孩子不能听这个,听多不利于修行。”
楚晚宁:“……”
听八卦,因此也不能确定。
“今日在西市灵湖楼喝酒,”叶忘昔说,“那个混帐东西碰巧也在里头。见他怀中搂着两名女子,已是十分浪荡,但别人你情愿,与也无关系,便也不好说什。”
墨燃赞同道:“这倒是。”
“但后来,外头冲进来个孤月夜门下女弟子,神色焦灼,左顾右盼,显是来寻人。”
墨燃笑道:“就是来寻那个‘大师兄’吧?”
“啊?哈哈哈哈哈。”墨燃听他这说,定睛看,只见得叶忘昔除肩膀上剑伤之外,脸颊处也有
墨燃捂好楚晚宁耳朵,立刻眼睛亮亮地迫不及待问:“然后呢?”
叶忘昔是个正人君子,哪里想得到墨燃这个卑鄙小人简直就是把他义愤填膺叙述当桃色话本在听,正气凛然道:“然后还能怎样?大师兄自然是不愿认账,也不愿与那女修多做纠缠。那女修拿出信物剑穗,岂料大师兄左右搂抱着个两个女子也各有枚,说只要与他是朋友,都会赠枚剑穗相伴,并非是送与道侣。”
“啧啧,那当真无耻之极。”
“是啊。”叶忘昔说,“看不惯,便与他论起来。”
他说道这里,脸色微有异样。过会儿,才道:“论不愉快,便打起来。”
“你也听说大师兄?”
“哈哈,那你看看,连你这样正人君子都知道他风流烂帐,这种张家长李家短,又怎会不清楚?”
叶忘昔默默看他眼,道:“那个大师兄当真不是东西。孤月夜女修来寻他,实是因为他前些日子与人家交换信物,说是要结为道侣,从此不再相离。”
墨燃又笑:“那这话是万万听不得。猜那定情信物大师兄有个十七八件,件件样。追个姑娘便送次信物,恐怕连海誓山盟说辞都没啥区别。”
直安静听着没说话楚晚宁终于开口,他瞥墨燃眼,似是不满地说:“你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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