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燃：“……
会保护好你。”
“好，那先谢过
好师弟
。”
墨燃心中
动，忍不住道：“……”
师昧柔声问：“你还想说什
？”
浪花声音显得那响，舟楫颠簸。师昧安静地看着
更别提经历这辈子事情，他连曾经幻境中那个人究竟是楚晚宁还是师昧，都有些不确定。
师昧仍然微笑着：“但你，好像真有话要和说样子啊。”
墨燃心头热，有那瞬间似乎又想莽莽撞撞地捅破这层窗户纸。
可是不知为何，眼前忽然闪过个洁白身影，面目清癯，不怎爱笑，总是独来独往，很孤寂模样。
忽然喉头像被堵住，再也说不出话来。
墨燃侧躺着看会儿师昧，想撩拨几句，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在他眼里，师昧实在是遥不可及纯洁模样。
或许是因为太过纯洁，对着楚晚宁时会生出*邪念头，在对着师昧时却不会轻易拥有。
墨燃发会儿呆。
师昧觉察到他在看自己，于是转头，将被海风吹乱长发拂至耳后，微微笑：“怎？”
墨燃脸红，扭头道：“没什。”
没办法,就算小师弟阿嚏阿嚏，该出发还是得出发,羽民带他们路向东，到长江口岸,召来艘可自行航驶船只,以结界护航,放舟海面。
这个夜晚，墨燃第次摆脱师尊,与师昧在外相处,可奇怪是，好像并没有预想中那样兴奋。
薛蒙和夏司逆都已经睡，墨燃独自躺在甲板上,胳膊枕于脑后，看着漫天星斗。
师昧从舱中出来，拿些问渔民买鱼干,坐到墨燃身边,两个人边啃着小鱼干，边闲聊。
“阿燃,咱们去桃花源，就未必能赶得及去灵山论剑，倒是无所谓,但你和少主都是极厉害人，失展露头角机会，你后不后悔？”
墨燃扭头，瞪着繁星点点夜空。
半晌后，他默默说：“师昧，你对真很重要。”
“嗯。知道，你对也是。”
墨燃又说：“你知道？之前做场噩梦，梦里你……你不在，很难过。”
师昧笑：“你倒是挺傻。”
他原本想着借此次出来机会，小心翼翼地和师昧表白。但话到嘴边好几次，却都开不口。
表白。
然后呢？
面对这样个干干净净，温温柔柔人，墨燃粗,bao不起来，强势不起来，怕被拒绝，即使被接受，也怕不知该如何与师昧相处。
毕竟前世，和师昧短暂情缘，他也真处理很糟糕……除那次在鬼司仪幻境里亲昵，他连吻都没有吻过人家。
墨燃转头,笑笑：“这有什，名声什都是虚，去桃花源学本事，能保护重要之人，那比什都重要。”
师昧目光盈盈，温和道：“你能这般想，师尊知道，定会很高兴。”
“那你呢？你高兴？”
“当然也高兴。”
海浪拍打着船只，木舟在海面上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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