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伏诛,亚琉儿与另外两人被抓。华世源连受伤带惊吓,早已晕过去,华苍给他做简单包扎,忽然想起事。
他问亚琉儿:“你父亲呢?”
亚琉儿勾唇而笑,像是在笑他们愚蠢:“父亲?你是说那位‘范大夫’吗?他可不是父亲,他是们革朗杀手头领。”
华苍皱眉:“他在哪儿?”
“先前他在倒卖铁矿商队中充当伙计,之后他谋划天德寺刺杀案,再后来他装成大夫给华家这窝囊废治腿,现在……”亚琉儿眸光潋滟,“你猜他会在哪儿?”
这虎符是少微从他父皇那里借来,事先嘱咐华苍能不用就尽量不要用,否则他占羽林军,又来染指越骑军,即便他父皇未必在意,但落入有心人耳中,指不定要怎编排他这“急着讨要兵权”储君。
华苍本不想拿出来,奈何越骑军仗势欺人,他们也只好仗更大势再欺回去。
“你们还要听命于信阳侯?”华苍问。
“……”那将领无言以对,只得恨恨让路。
就这耽搁会儿,等他们找到那极为隐蔽藏身之处时,意识到情况不对贼人已然逃出来。
争功讨赏吗!”见他们各个轻装简行,连匹好马都没有,那将领嗤道,“看你们还是回城里去吧,抓几个毛贼还行,抓叛贼*细,呵。”
华苍反唇相讥:“那将军抓这多天,抓到几个叛贼*细?不如带出来让们见见,好让们回去复命,给太子殿下定定心。”
被戳到痛处,那将领怒道:“大胆!区区个队正,也敢跟本将军叫板!”说罢下令列阵,数十名轻骑兵将华苍行人围个严严实实。
数十人对十五人,骑兵对步兵,形势对华苍他们很不利。
夜风从峡谷中穿梭而过,呼啸低鸣。
名士兵道:“这里有拖拽木舟痕迹,他们定是乘船往下游去,柒队和捌队就在下游拦截,们还要追吗?”
华苍四下查看番:“不对,这是诱饵,他们往林子里去。”
循着正确方向,他们很快追上那群人。
亚琉儿眼见逃脱无望,要将华世源作为人质,不曾想华苍比她出手更快,箭射去,竟是射中华世源小腿,令他整个人栽倒在地。
羽林军趁机冲上前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华苍冷眼扫过周围圈骑兵,道:“为通敌叛国之人效命,放着帝国*细不去抓,却对自家弟兄刀剑相向,越骑军真是当好差。”
“什通敌叛国,休要污蔑们!”越骑军将领下令,“把他们押回城!”
正当两方剑拔弩张之时,华苍拿出枚黑色虎符:“等身负皇命,劝将军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好。”
那虎符着实眼熟,将领愣,随即下马来看,再三辨认之后,惊道:“你怎会有越骑军虎符!侯爷给你?”
“这可不是信阳侯那枚。”华苍递上去让他看清楚,“这是陛下手中那枚。信阳侯有通敌叛国之嫌,已被收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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