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华世源光顾着看这娇俏水灵医女,哼都没哼声,回过神来时候,脚踝已被固定好,只听得那医女软声道:“公子,这就差不多,之后只要每三天换次药,静养十来天,便可下床走动。”
“好,好,多谢姑娘。”华世源愣愣地说。
华夫人见状高兴坏,忙叫管家重金酬谢,医女父亲写好方子,便招呼着医女离开。医女答应声,起身要走,却被华世源抓住手。
医女面上羞红,怯怯瞧着他:“公子……还有何事?”
华世源被她瞧得魂都要飞,忙松手道:“抱歉,时情急,冒犯姑娘。这脚难受得紧,家里仆人粗手粗脚,换个药也换不好,就怕到时还要请你们过来。不知能否请姑娘和令尊在府里住下,也免得来回奔波劳累。”
华苍回到上将军府,先把买来药送到偏院,之后才回房给自己上药。
这药单从木盒上来看就很贵重,打开来有股浅淡药香,半透明膏体并不平整,看上去有人取用过些。
华苍猜测那个小瞎子自己用过。
抹上药,原先那种灼痛感顿时消弭不少,华苍重新裹上麻布,艰难地打上结,抬头望见床头题牌,这才想起来东西又忘还。
伸手摸摸题牌上歪歪扭扭刻字,粗糙,杂乱,华苍知道这多半不是什重要物件,然而眼前浮现出那个小瞎子兴奋又认真刻画模样,还是不忍扔它。
“这……”医女为难地看向自己父亲。
那边华夫人怎会看不出自己儿子想法,但请人看病是回事,给儿子物色妻妾又是另回事,这小门小户家姑娘她是怎也看不上眼,当即打断他们道:“到底是个未出阁姑娘家,这不清不白地住进府里怕是不妥,倒是可以在京中给你们物色个住处,这样也方便来回,范大夫你看如何?”
范大夫犹豫地看看华三公子,又看看自家闺女,叹道:“劳烦夫人费心。”
华世源颇为失望,却也不敢违逆母亲。
华苍目送这对父女相携离去,阖
今天来给小瞎子传话那人,华苍虽看出他有意乔装,但并不能认出他是谁。这个人身份,小瞎子身份,都很值得怀疑。只是他们对他似是善意,没什别图谋,暂且放着不管也无大碍。
屋外传来嘈杂之声,家仆侍女匆匆忙忙进出,华夫人面露喜色,叫管家拿钱来打赏。
昨日那位胡大夫被赶出去后,府上又来对行医父女,姓范,说是有办法治好华三公子脚。
华夫人本是不信,这两人不过是京郊家栽种药圃,既没名气又没本事,说能治好就能治好?只不过华世源脚确实不能再拖,华夫人当时也是抱着试试看心态,让他俩进来看看,谁知这看,竟然真有奇效。
那医女把块浸泡过药物布巾绑在华世源脚踝处,半炷香之后,华世源脚便没什痛感。此时医女给他正骨,那嫩白小手轻轻推那几下,就把那骨头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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