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对他自然是真心,他不该因父亲话而有所动摇。
“妻主方才为何与祈御在起?”整理好思绪,祈晏现在能流畅地问出这个问题。
语中直呼祈御之名,祈晏并未将其视为兄长,当然对方也未当他是弟弟。人前形式所需或还会虚以委蛇番,但在亲近之人面前自是无需如此。
“不过是在锦园无意碰着。”微生澜如实回答。
祈晏为此抿抿唇,移开本是望着微生澜目光。
“呜……”此时无论是虞期之前所说话或是他刚才想问事,祈晏都已无暇思考。甚至于就算知道这是在马车之内,他还是拒绝不这人对他任何亲近动作。
趁怀中之人仍失神之际,微生澜便把直踟蹰着是否送出玉佩戴到他白皙脖颈上。
刚接触时感受到丝凉意让祈晏蓦地回过神来,反射性地将那贴于他肌肤上物件拾起端看。
“……猫?”还是只在蜷缩着休憩小猫,也不知是何人能有这般神乎其技雕刻技艺,竟能使之灵动似活物。
微生澜掩饰性地轻咳出声:“你若是不喜欢……”
?”
诚然女子是不该对男子动手,可要她由着人在她面前对祈晏明嘲暗讽……光是这想着,就已让微生澜眸中笑意消去泰半。
发觉祈晏在听她问话后有瞬间细微颤抖,微生澜不由得更加放轻声音:“……晏儿?”
祈晏闻言又颤抖下,甚至不由自主地有些瘫软身体。幸而是被微生澜揽着,他才不至于从车厢座上跌落。
不过是换个称呼,就能让自家夫郎有这大反应?
祈晏并不怀疑微生澜所言,但他知道祈御向来看不惯他过得好,尤其祈御还有喜欢从他手中抢夺东西爱好。
而就算只当祈御是个
“喜欢。”祈晏动作迅捷地把玉佩收纳于衣襟之下,抬头望着微生澜时眸光极亮。
他看这人九年,不觉间入眼入心……眼中人行事向来进退有度、谦和守礼,对待男子态度上虽会多几分体贴,但也都尽数严谨地保持着该有距离。
绝不是像对待他这般亲昵。
且不说在世人眼里,他总归不过是个身有残疾废人……再论及身份,这人分明该是防备他都来不及,遑论娶他为正君。
不顾人言娶他,还为他对个男子出手……思及此,祈晏唇角处悄然勾起抹清浅弧度。
微生澜尚沉浸在这疑问中,倏忽近距离对上双黑黝眸子。
“……”微生澜用指尖摩挲下自己唇,上面似还残留有刚刚传来温软触感。
美人献吻这种事就这在她走神中过去,真是稍稍有些不满意。
微生澜于是靠近到祈晏耳旁又再低唤声,见那白净耳垂迅速染上绯红之色,她还故意凑过去吻吻。
祈晏哪受得住这个……何况这揽着他人动作已不仅是简单吻。祈晏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柔软舌在他耳廓上滑圈,轻易濡湿那处,耳垂也随即被含入个湿热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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