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和白芨见面吗？可当初他就是对方那戒备与警惕
态度，才选择用这种无法知晓身份方式，来和对方交流。如果白芨知道
自己身份，还能像现在这样，用这种轻松语气，和他说话吗？
想到上次见面时，白芨那毫不掩饰抗拒神情，卫成泽忍不住抿紧唇。
怔怔地盯着电视机黑色屏幕看好
会儿，卫成泽才像是下定什
决心样，哑着嗓子回答白芨问题：“好。”
有事情，总归是瞒不住。比起今后因为些不可控制情况,bao露，倒不如自己主动将切摊开来。
更何况，在卫成泽心里，哪怕白泽用那种厌恶憎恨眼神看着他，也好过像上辈子那样——
在起？只不过，这份喜欢，还没有深到他放下自己尊严。
更何况……听着手机里传来浅淡呼吸声，白芨抬起手按住胸口。他最近越来越分不清，他喜欢人……到底是谁。
手机另边人没有说话，耳边只有对方那略显压抑呼吸声。卫成泽张张嘴，却不知道这时候自己能说什。
哪怕白芨并不知道其中缘由，可他对此却是在清楚不过——这切，本来都是因为他。
如果没有他存在，或许白芨和卫决明之间，就不会发生现在这样事情——如是当初，他没有自作聪明地想要去分开这两个人。
猛地闭上眼睛，卫成泽眼前又浮现出白芨那如同死去般绝望神情。
“
只是想让你开心点，”双手都沾染猩红液体，那个人努力地让嘴角上扬，可他脸上表情，却如同下秒就会落下泪来样，“为什……你要露出那样表情呢？”
死死地咬着下嘴唇，抑制着那即将出口呜咽，卫成泽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他紧紧地攥着手机，声音却平稳得如往常：“还有点事，先挂。”
“好，再见！”应声之后，听到电话里传来通话切断声音，白芨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伸手摸摸自己嘴角，发现那儿正不受控制地上扬着。心中好像被什东西充满样，有种发胀充实感，白芨觉得，他真是疯。
放下手里电话，卫成泽睁开
卫决明在感情上，是那样执着而专人，如果不是他……
伸手按住胸口，卫成泽像是克制着什样，长长地吐出口气。
好半晌，白芨终于缓过神来。或许是因为把这件事给说出来，他心里轻松不少，语气也不由地比刚才轻快几分：“已经和他约好今天晚上谈谈——虽然现在大概就已经能够猜到结果。”说到这里，他顿下，像是做出什决定似，开口说道，“在这之后，”他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紧，“能不能找个时间，和见上面？”
“——就当是为安慰。”
完全没有料到白芨会突然说出这样话来，魏晨这个愣好阵子才回过神来，却下子不知道该给出什样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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