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有些莫名
烦闷，沈飞扬眉头不由自主地深深地皱
起来。
“飞扬？”卫决明声音拉回沈飞扬注意力，他有些茫然地看着对面人，
时半会儿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什
？”
“什什？
还想问你呢，想什想那出神？”看着服务员把自己点咖啡放到自己面前，卫决明夹起碟子里两块方糖丢进去，拿着勺子缓缓地搅拌着。
“哦，没什，就是有点走神，”沈飞扬这会儿也算是清醒过来，他有点抱歉地朝卫决明笑笑，“你刚刚说什？”
“没说什，”端起咖啡喝口，卫决明眉头皱，立马放下杯子，又往里面丢两块方糖，“你找什事？”
说话沈飞扬和卫决明视线对上之后，不由地愣下，脸上浮现出少许惊讶神色：“你怎？心情不好？”
不是他大惊小怪，实在是卫决明看起来实在是太不对劲——倒也不是说他样子有多憔悴，只是那双眼睛里焦虑和烦躁，真太过明显。别人或许看不出来，可作为和卫决明认识十多年老朋友，他还能发现不吗？
沈飞扬记得，他上次看到卫决明露出类似表情，还是对方刚知道自己不是父母亲生时候。那阵子，卫决明简直就像个点就炸火药桶，甚至还揪着卫成泽衣领，问他是不是开始就知道这件事情过，把卫成泽吓得不行。
“当然知道，”十三岁少年脸上带着与年龄不符冷静与嘲讽，“你不过是个不知道从哪里来杂-种而已。”
那时候卫决明赤红双眼，沈飞扬到现在还记得无比清楚，可现在回想起来，他却忽然发现，那个看起来很镇定少年，藏在身后手却紧紧地握成拳，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听到卫决明话，沈飞扬沉默会儿，才开口问道：“你之前……”他顿顿，似乎有点犹豫要不要问这个问题，“之前是不是在电梯里强吻卫成泽？”
沈飞扬问题出口，卫决明心里顿时就是惊，正在搅着咖啡手上力道个没控制好，差点没把咖啡给翻
“可是，就算没有血缘关系，哥哥也还是哥哥吧？”沈飞扬脑海中忽然浮现出相同状况下，另个截然不同场景。
“每天送上学是哥哥，教背课文是哥哥，把生日记得比自己还清楚，也是哥哥。”少年额前碎发被风扬起，眼中满是醉人温柔，“难道仅仅因为们不是亲生兄弟，哥哥以后就不再做这些事吗？”他伸出手，抓住对面人手，撒娇似晃晃，“哥，你舍得吗？”
比少年高出大半个头人愣愣地看着他，好会儿才回过神来，手掌转，将对方手握在掌心：“当然，舍不得……”
或许在这刻，之后那些事情，就已经决定。那个少年温柔太容易让人沉沦，以至最后，坠入深渊。
而那过于惨烈结局，则导致眼前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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