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就是特别想看顾然露出更多不样表情。
谢重明化为狼形。
狗狗祟祟地出现。
顾然察觉到那属于兽类脚步声,正提笔写字静心手顿。
比半人还高巨大白狼继续狗狗祟祟地走到顾然脚边,用它蓬松白尾巴讨好般轻扫顾然腿。
更令顾然在意是,谢重明还伏在他腿间,把所有该尝不该尝地方都尝遍,他紧抓着那双毛茸茸耳朵都止不住他动作,只能听他在那自夸说他们狼妖舌头味觉特别灵敏,可以尝出怎样甜以及怎样腥咸。
顾然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过分对待,恨不能揪掉谢重明两只耳朵。
而那两只耳朵还在他手心里得意地抖抖。
仿佛在告诉他耳朵主人此时此刻有多快活。
……
这理直气壮?不知道为什,乍然知道轩辕郢那种心思时惶惑瞬间没大半,他肯定是不可能回去,所以这会儿反而感觉……轩辕郢挺可怜,切准备都被眼前这条大尾巴狼给糟蹋。
“你又在想他。”
大尾巴狼很不满地抬起顾然下巴。
大尾巴在顾然嫁衣上甩甩。
他看过穿喜服顾然,但没有看过穿嫁衣顾然,拆他眉眼向来柔和却坚定,此时被嫁衣红映得更为动人,叫人忍不住想将他拆吞入腹。
要狼毫吗?这有很多上好白狼毫,可以给你做很多狼毫笔!
顾然:“…………”
不带这样。
犯错是人,你让狼来认错做什?
第二天,顾然就不理谢重明。
哪怕数月来谢重明给他备不是俗世吃食,他这具身躯也被蕴养到近乎辟谷状态,他还是觉得有些地方是不能用嘴巴又亲又舔,更不想知道它们到底是什味道。偏偏谢重明还说光是给他讲可能不够直观,非要他也亲自尝尝。
……谁会想尝这种味道!
顾然曾听说在草原上狼舌头也是味药,以前他还觉得割狼舌有些残忍,现在他就想把谢重明舌头给割!
谢重明也知道自己这次把顾然得罪大。
谢重明舔吻着他白润脖颈,小心地控制着没有放出倒刺,却还是在上头留下串暧昧红痕。
见顾然身体有些紧绷,谢重明将困在双臂之间,与他说起他们新房模样:“你肯定不知道们喜房有多亮堂,你每根头发丝都能数清清楚楚。你眼睛看不见,等会们开始洞房,会把看到都告诉你……”
谢重明果真说到做到,将每个细节都在顾然耳边描述得清清楚楚,包括他如何接纳,如何含吮,如何止不住地发颤。这家伙还说这是他们洞房花烛夜,自然是得两个人都知道怎过才是。
反正那嫁衣是被糟蹋完。
怪不得这人点都不在意用现成,原来是经他手就不可能留个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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