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正确，Kezo加十分！”
考着考着就到
零点。
薄明野提醒：“好，你该
“不准再说那个词。”薄明野微笑。
“……动你。”刻舟赶紧换个词嘟囔。
薄明野叹口气：“那个叫岳炎
孩子确实挺可惜，
猜他说自己没钱交学费，没钱买辅导书，妈妈生病之类，并不全是骗俞舍。能上得外国语学校，又混成现在这个样子，多半家里出什
变故。”
“哦，
个不好好学物理非要来打游戏，个家里出变故堕落成二流子，你这儿都快成儿童收容所。”
“怕什，这不是还有Kezo教练帮管教他们。”薄明野说，“对，Kezo教练，考考你，4.2版本里，妖刀斋大招有多少秒？”
把所有小熊饼干碎倒进嘴里，坐在电风扇跟前吹书包岳炎恨恨地想。
当天晚上，薄明野和刻舟在视频通话里复盘今天闹剧。
什物色苗子、招兵买马之类，刻舟倒没想那多，他就是觉得薄明野对俞舍太好，心里忍不住吃味。
他撇撇嘴：“你发那个二流子薪水，再让那个二流子还钱给俞舍，等于这笔账最后算到你头上，看不出来啊，薄老板还是个圣母白莲花！”
薄明野：“……哪儿学来词。”
压力。”
薄明野颔首：“嗯，总之你想好跟说。”
“想好。”岳炎抬起头，眼神明亮，“来给你打零工，什活儿都可以干，薪酬就按你说给。不过空闲时候，想拥有旁听权利。”
“好啊。”薄明野无所谓地说，“回头让薛总给你份临时雇佣协议，对，空闲时候可不给你算钱，记得自觉打卡，那就从明天开始……”
“今天就可以开始！”
“12……不对，9秒？”
“是12秒。”
“就知道不该改答案！”刻舟愣下，“等等，你是不是在转移话题？”
“版本6.0中，单目莲催眠烟雾弹溅射范围是多少？”
“5米！但晕眩效果只能持续1.5秒！”
“本来就是！你敢说自己不是为帮俞舍解决麻烦？”
“是帮他解决麻烦，也是帮自己解决麻烦。”薄明野温和地说，“你没听见，那小子今天都扬言要砸店，万他真有几个流氓同伙，成天闹得店里不得安宁，那就太影响生意，多事不如少事吧。”
“谁怕他啊！到时候帮你茬架！”
“那可使不得。”薄明野好笑地说，“演戏演上瘾，你真当自己是古惑仔呢？这叫寻衅滋事知道吗？手不要？面子不要？”
“谁让他动马……”
“急什，今天你还有别事。”
“什事？”
“这个，接着。”薄明野把俞舍书包丢给他，“把包和里面书全都吹干。先说清楚啊，这是你们俩私人恩怨，跟们店里没关系，不会付你工钱。”
岳炎：“……”
和蔼个球！这人就是个*商！*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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