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明野拍拍自己身边
沙发，让他坐过来，给他倒
杯温水。
有人撑腰感觉让俞舍渐渐冷静下来。
他依赖地往薄明野身上靠靠：“不是霸凌，那个人就是问
借钱吃饭……”
借钱吃饭？
孩子有些谎言可以不揭穿，但这种危及到安全，不管不行。
他把手机放在桌上，板起脸道：“说实话。”
俞舍不说话。
手机里突然传来刻舟声音：“哎哎哎！你凭什
穿教练服啊！”
薄明野：“……”忘记挂断视频。
听见薄明野喊他，俞舍第
反应不是回应，而是回头看几眼，然后才奋力跑过来。
小孩儿落汤鸡样浑身是水，校服全都湿，到处沾着泥和草，散发着不太好闻水腥气，像是刚从河里爬出来。
薄明野吓跳，忙上去接他：“俞舍！怎搞成这样？”
俞舍二话不说拉住他手继续跑：“快点快点，薄老师对不起，迟到，回头会把课程补上！”
薄明野被他路拉回店里，跑得有点喘：“不是这个问题……算，你先把湿衣服换下来，都入秋，再这下去要感冒。”
薄明野有点着急。
正巧前台小妹拿着他手机找出来：“老板，你蔚信直在响。”
薄明野接过，看到是刻舟给他打来视频通话，顺手接起来，条件反射地回句：“在，抱歉刚刚没看到。”
刻舟就是训练间隙打来跟他腻歪，见他心不在焉地张望，好像很着急样子，不由正色道：“发什事？”
“俞舍迟到。”薄明野又看眼时间，“迟到四十分钟。”
刻舟怒道：“你给脱！”
薄明野个头两个大：“你确定要他脱？他脱可就是全裸。”
刻舟：“那不行！”
薄明野无暇搭理他，向俞舍提出自己猜测：“是不是有人霸凌你？”
俞舍愣住。
前台小妹赶忙拿来套教练工作服，让俞舍进更衣间去换。
再出来时候，俞舍穿着大好几个号衣服，踩着双塑料拖鞋，把换下脏衣服寄放在前台，就要往训练室钻。
“等等！”薄明野喊住他，“俞舍，到底怎回事？你已经迟到好几天，今天上不上课不重要，必须先把情况说清楚，们要对学生负责。”
“没什事。”俞舍站在他面前，低着头认错，“就是在学校写作业忘记时间，刚才脚滑到园区那条河里。”
薄明野叹口气。
“看不出来啊，这乖乖仔还会翘课？”
“他不是会翘课孩子，多半是出什事。”说着薄明野就往园区外面走，打算顺着路去找他。
“你对他很有信心。”刻舟语气酸酸，不过酸归酸，他还是知道轻重缓急，“你打电话问下他父母呢？可能今天有事回家，忘记请假？”
薄明野边走边说：“嗯，问下，那先挂……俞舍！”
视频还没挂断，薄明野就看见俞舍朝他跑来，远远瞧着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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