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杭看见那个女人
“你怎
？”
“没事。”周杭很快恢复镇定，从袖中取出
只小玉坠儿，“这个送你。”
“这是什？”许复摩挲着那只玉鱼。
“不值钱
小玩意儿。”周杭漫不经心地说。他点也不想告诉这个人，这是南莱进贡踯躅玉，他怕万这人知道这东西价值千金，就又用去“养女人”。
数日后天深夜，周杭睡不着，又去找许复，还没进门，就听见那小小院子里传来两个人声，而且是男女。
而在旁无所事事喝着绿豆汤人，鼻血滴到碗里也不自知。
冰凉碧绿汤水里，融开今夜两人热度。
第六幕
之后半个月，许复蹭不到胭脂坊厢房，周杭也不再去胭脂坊找他。两人每日在许复家里碰面，个怡然创作，个乐得清闲。
“真想不到，你居然是个王爷。”许复感慨，“王爷不都该日理万机为国分忧吗？”
汗珠，给他盛碗冰镇绿豆汤：“呐，喝点吧。”
周杭接过汤碗，不做声，还是副赌气模样。
许复叹口气：“最近
火气大，就煮点汤水降火。白天事……是说话不知分寸，这碗汤就当赔罪可好？”
“不，不要紧。”周杭抬头，见他目光温润，映着点点光华，像是沁入人心凉水，当真是什火气都给浇灭。又见他锁骨处几颗汗珠滚下，目光随之落到若隐若现点朱红上，周杭觉得鼻内温热，随手抹竟是流鼻血。
许复扑哧笑道：“看来你也是上火，咱俩这顿拌嘴真不该。”
深更半夜，许复在跟什女人说话？
他听见许复说：“这块玉是个朋友给，他说不值钱，却是知道，这是上好踯躅玉，你可拿去当换钱。”
那女人哑着嗓子道：“这怎使得？”
“没事儿，不用担心，你还不信吗？”
“哎，信，信……”
“那些事有兄弟侄儿他们忙就够，多个不多，再说志不在此。”周杭哂然，“做个逍遥王爷不好？”
“也是。”许复颔首。
“真想不到，你书卖得那好，你还是这潦倒，你钱用都到那里去？”周杭也对着他感慨。
许复笑着说：“都用来养女人去啦。”
周杭脸上僵，沉默下来。他深深地望着许复，想问什却没有问出口。
说着他拿湿布巾轻轻给他擦血迹：“其实并不讨厌你，跟你聊天也很有趣，哎，反正这几天都无心写作，陪你聊聊也无妨。”
周杭按着湿布巾，手指无意间碰到许复细白滑嫩手腕，心里又是颤。此时他恨不得给自己巴掌醒醒酒，打醒那堆糊涂心思。
“不用，你不用管，喜欢看你书，也喜欢看你写书样子。答应你，只在旁边安安静静看书，再不吵你。”
“那……好吧。”
旁边有个人看着，按理说多半写不出什来，这次却是个例外，许复居然下笔如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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