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洛平停顿
下来。
方晋问他：“为何不说？你故事里说
那个卑鄙丞相和傲慢皇帝后来怎样？”
虽然洛平把戏里人物全都改头换面，但方晋却觉得自己都入到那出戏里。那是
幕幕仿佛近在眼前画面，他们每个人灵魂都看得见。
洛平叫小厮又给他温壶酒，指着堂下青衣说：“听她唱两句，
喜欢这个角儿，整出《寒梅记》里，就这个叫秦雪姑娘最有韵味，你听她流水转高腔……”
秦雪唱着：
是无辜啊！”
洛平先是怔，而后缓缓回过身去，下跪陈情：“陛下，臣不是……”
周棠俯视着曾经小夫子：“早知道你对襄妃不满，你暗中接近她是出于嫉妒吗？给过你改过机会，可是洛卿你还是执迷不悟。”
“……”
“你对好，是想从身上得到什
？丞相位子？荣华富贵？是啊，把这些全都给你，可你却要谋害孩子！你不明白吗，身边不可能永远只有你个人，不再是那个无所有小棠！”
树梅花望眷侣，羡煞谁。
红尘断处，又见暮色垂。
纵酒杯千金掷，少年头莫回。
今朝有尔，今朝醉。
“仲离，听完这曲，再与你接着讲。”
……
为什，来得这样巧呢？
周棠是被侍卫叫来，这是场算计，算好时机，算好他最卑鄙那刻。
洛平直视着周棠眼里悲愤和失望，忽然什也不想辩驳。
他跪在那里，他高高在上君王，已经不在他视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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