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将军……”
周棠抬手制止
他们
争论，果断下令：“弃边月，退守夜郎！”
“将军？！”
监军很是惊讶，然
——青裳寸雪曳昆仑……小夫子，
知道这句诗意思！
——说来听听。
少年扯扯自己衣裳，又拽住男子衣袖：“是青裳，小夫子是寸雪，只要们两个在
起，就可以搞得天翻地覆！”
男子哭笑不得：“搞什
搞，什乱七八糟。这诗是太祖皇帝北征时所做，当年太祖皇帝率兵至西北昆仑，夜里梦见昆仑神女袭青裳踏雪而来……”
是夜，越王与寸雪同枕，浅浅入眠。
监军坦然：“下官对将军敬重，也很信任将军，有些事便不需隐瞒。朝中宁王派实是希望将军战死沙场，若不是洛大人出面争取，此时来监军，恐怕能把将军烦死。”
“是。”周棠不置可否。是为他？还是为自己在小皇帝身边仕途？
“哎，只是洛大人锋芒太露，下官倒是有点担心他会被宁王整治。将军有所不知，现下宁王可是把洛大人当作眼中钉肉中刺啊。”
周棠吞下那句“你有什资格担心他”，阴沉着脸走入主帅营帐。
与方晋等人商讨完偷袭与宣战之事，已近二更。
分游兵，令那位监军深为满意，回禀给小皇帝折子中对越王大加赞赏。
那日皇上圣旨送到，周棠领旨之后，被交与柄三尺长剑。
此剑通体银白，剑锋雪亮如有寒气，削铁如泥，断口齐整，是把难得神兵。
周棠眼就认出来：“寒玄铁？”
传令官道：“大将军好眼光，此剑乃是北凌寒玄铁所铸，皇上交托于将军，望将军用其斩尽北寇，不负皇恩。”
黎明时分，忽闻帐外阵骚乱，周棠即刻惊醒。
探子来报：“将军，北寇半夜压境，铁骑千，步兵两千，偷袭边月关，边月守将折损千士卒，向军请求增援！”
监军急道：“怎会这快！”
方晋道：“北凌马匹行军速度甚快，只夜就悄然逼近三十里路，看来他们这次是势在必得。”
“那们快调兵啊！”
周棠回到自己帐中，寸雪呛啷出鞘，随手劈张案几。
余怒未消，他把宝剑往地上狠狠掷，再不去看它眼，躺到蹋上蒙头就睡。
睡到半夜却又醒。
地上银光闪烁。
周棠梦游般走过去，捡起宝剑收在怀里，反复摩挲。
“那是自然。”周棠执剑欣赏，颇为中意，“不知皇上赐予此剑何名？”
“名字倒不是皇上取。”传令官直言，“因为是洛大人提议，皇上便让洛大人为此剑命名，洛大人取名为‘寸雪’。”
周棠抚剑手顿，很快掩饰起来，只应声：“哦。”
传令官走后，监军望着寸雪剑很是羡慕：“洛大人虽是文官，对北凌战事却很是上心呢。为让将军安心应敌，也是他力排众议，让下官换下宁王心腹。”
周棠挑眉：“大人这样说话，似有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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