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因为卧床养伤,他没能收到关于南山匪消息,不免有些担心。那天夜里事应该闹得很大,自己又是被横着抬回来,不知通方城内有什反应。
偏偏最解事情始末小夫子不爱搭理他,急得他抓心挠肝。终于,在今天他获准下床走动以后,小夫子摆出找他谈谈架势。
“王爷不用担心,相比于红巾寨,南山匪损失算是很少。”
他开口,周棠心里就沉:完,小夫子喊他王爷,看来还没消气呢。
不过此时显然不是道歉时候:“很少是有多少?”
他发现这个孩子被他彻底惯坏,比当年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王爷,有些东西不是你想要就能给得起。”
“怎就给不起呢?”周棠哀怨地望着他,大概是伤口热度又起来,他脸颊染上病态红,“怎就给不起呢,分明是你不愿意给。小夫子好难受,你不要再推开好不好,真会越病越重。”
“……王爷,你还太小,你还不懂。”洛平到底不舍得他辛苦难过,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但仍旧避开他请求。
“你是小夫子,不懂你就教啊……”迟到药效和再度袭来高烧令周棠神智趋于模糊,缓慢地眨着眼,昏昏欲睡。
洛平长叹口气,小心地扶他躺下,为他盖好被子,轻轻拍哄,并不言语。
罪!”
洛平没有再推拒,只神色复杂地看着他:“王爷要治什罪呢?”
周棠捧起他脸,不经思考就说:“治你不听话罪!要把你关进大牢里,等你什时候知错再放你出来!”
……多熟悉话啊。
洛平淡淡笑:“你想关就关吧。”
“连同当时你身边护卫,战死九人,受伤四十五人,都已经给他们家里丰厚抚恤。马匹损耗十二匹,兵器、弓箭损耗上百,现在也都在重新置备。”
“哦。”听这详尽数据,周棠总算放下心来,“那通方城内呢?有没有受到什影响?你让救那个姚鹏飞怎样?杨知州有没有又搞出什幺
周棠没有撑到他回答就沉沉睡去。
洛平抚过他额角碎发,兀自喃喃:对不起,这个,没有资格教你。
又折腾两天,周棠烧退,伤也收口。
他还惦记着那天发生事,但显然洛平不想再提,他也找不到机会继续纠缠下去,只能暗自赌气。
赌气归赌气,他没有忘记正事。
不知为何,周棠竟觉得这个笑容让他胸口痉挛般地痛,明明那里没有任何伤口。
他慌忙解释:“开玩笑小夫子,才不会舍得把你关起来。只是生气,们相处那久,你却点也不肯跟亲近,甚至你跟方晋都比跟亲近!”
洛平反问:“亲近?王爷想要什样亲近?这样肌肤相亲,王爷不觉得实在有失体统吗!”
“喜欢小夫子,想亲亲你而已,为什不给呢?”周棠理直气壮。
“……”洛平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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