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权,你处处为他着想,凡事都想为他安排妥当,可曾想过他少年心性,有时候只想个劲地向前冲,不想被人管束?”
“……什意思?”
“意思是,什三日后,都是他撒谎骗你,他觉得三日后
“……”
“你说那个故事,无论是不是真,无论信不信,对而言都是极大地诱惑,因为你几乎是在明确地告诉,周棠会成为大承君王。如果说之前还有些动摇,还想借这次行动试探下周棠能力,你现在就是在让打消这些顾虑。你想用帝王身边重臣之位,来引诱帮他把切都谋划好,是?”
“……”洛平敛眉,“仲离又何尝不是颗玲珑心肝呢。既然如此,也不再拐弯抹角。做王爷这长时间夫子,对他也算解。他想法总是很好,只是缺乏经验,常在细节上考虑不周,比如这次侵扰百姓弊端,相信若是仲离兄稍作润色,定能化解。”
暮色已沉,两人渐渐看不清对方面容。油灯就在眼前,却没有人去点燃。方晋就在黑暗中凝视着洛平眼眸。
隐没在黑暗中亮光,像是月色下水纹,点点向他漾开来,等着他回应。
离事情,仲离兄,你说他能做到袖手旁观吗?
方晋听完后沉默良久,他分不清这是故事还是真实。
据他解,这个故事前半部分说分明就是洛平自己和周棠,可是那后半部分,实在太过离奇。
方面他相信人死不能复生,否则人世岂不大乱,方面他又觉得洛平有时确实能洞察先机,若不是诸葛孔明那样神机妙算,就只能做重新来过猜想。
方晋犹豫着问:“慕权兄,你……死过回?”
方晋不由得想,怎会有这样人呢?
这个世上,怎会有这样懂他心意、又能与他针锋相对人呢?
伯牙子期也不过是知音,而他和洛慕权之间,如同高山流水琴声中,混入铿锵战鼓,热血冲击着耳膜,那是种棋逢对手快意。
他笑起来:“好,不等明日,这就去找周棠重新商量对策。”
洛平目达成,轻舒口气:“那在此先谢过,不过今日天色已晚,王爷也累天,还是明日再……”
洛平摇首笑道:“故事而已,仲离何必当真。没有人可以把生死当做儿戏,也没有人能够预知未来,意思不过是希望你别太纵容王爷,也不要干预劝解。想看到,是个谁都没有遗憾故事结尾。”
扇柄在掌心有下没下地敲着,洛平说得轻巧,方晋却有更多思量。
啪地声,扇子落下最后敲,方晋叹笑出声:“慕权啊慕权,你当真有颗玲珑心肝,每步都那样小心谨慎,把都算计进去。真不知周棠小子走什好运,能让你这样死心塌地地为他。”
“仲离谬赞。”
“难道不是?你与说那多,根本不是在针对这次行动事,而是想替周棠收忠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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