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确实很重要,那是他记忆中周棠剿匪成功希望,是越州百姓心目中正义之师,所以他才想尽办法为他们筹集军饷。
可现在看来这些完全是他臆想,他被个不存在期望蒙蔽眼睛。而周棠居然就这样将错就错,把他蒙在鼓里。太讽刺,讽刺得他自己都觉得好笑。
“南山匪,他们自称南山匪是吗?”
“嗯。”廷廷老实说,“他们去山下几个村庄闹过两次,做些偷鸡摸狗
方晋说:“据所知,他从不与任何人过于亲密,即使是王爷你。”
周棠苦笑:“不,尤其是。”
小夫子虽然待他很温和,对他触碰却十分抵触,从开始就是这样。
周棠早就察觉。
书里说少年不识情滋味,他却弄不清楚,那份藏于深处情滋味,究竟是他自己不识,还是小夫子不识?
是病,得治。”见周棠又要打断自己,他把扇子立在周棠眼前,这是他教习武功时提点他注意动作,周棠顿顿,没有插嘴。
“王爷,所说病症,并不是说你梦见他有什不对,也不是说你因为他而泄精就不正常,作为他小棠而言,你倾慕他点错也没有。但作为个意在天下王爷,你对他喜欢就是种病,会被有心人当作把柄诟病,甚至会危及你前路。”
“不明白。他是小夫子,本来就是属于,是他直在教怎争取,没有他根本就没有今天,跟他之间事,怎会成为阻碍?”
“以古为鉴,君王感情不可系于人,那不利于江山社稷稳定,何况你与他之间还要顶着世俗眼光、道德伦常,慕权兄满腔抱负,若因此毁他仕途,你让他如何自处?”
“不会害他!”周棠怒道,“喜欢小夫子,想把最好东西都给他。他想做官,就让他做大官,怎会毁他呢?那种事情决不会发生,无论如何都会护他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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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廷发泄完心中不满,瞧见洛平冷如寒霜脸色,顿时意识到自己犯错,喝口茶水来掩饰心慌,时间他也不知道该说什好。
洛平过好久才理清思绪:“你说,没有南山军?”
廷廷:“没有,从来就没有,不过方先生和周……和王爷都不让跟你说件事,他们说南山军在你心里很重要……”
“明白。”洛平点头。
“王爷,你还太过年轻,尚不懂得情爱之事,乃是天底下最难把握事。就算你是心意,你知道他心中所想吗?你把自己感情强加给他,他就定会接受吗?你与他相处这久,可曾见过他动心动情模样?”
“……”周棠抿唇不语。
方晋叹息:“想必你也看出来吧,你家小夫子,是个极淡薄人。”
淡薄到几乎禁欲。
在酒肆中第次遇见那个人时,吸引方晋不仅是他睿智,还有那种把自己所有欲望束缚住压抑感。那种感觉太奇怪,就好像他不是在为自己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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