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平不由叹息,当断之时,还是得忍痛割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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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县令收缴那个*商非法买卖赃款,数额巨大,不知会不会惹来杀身之祸,把人抓来是让你好好调查严加保护,哪知道你却要治他收受贿赂罪,居然还滥用私刑!”
“对,对对对,是收缴那个*商赃款,洛先生您可得给做主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马大人是想把活活打死啊!”
“……”马知府傻。
庭审后,王县令把“赃款”尽数交出来给越王,然后官复原职。
马知府吃力不讨好,如意算盘全毁,还被套上诬陷朝廷命官罪名,被知州下停职处罚。
朝廷命官屈打成招惨死狱中之类罪名砸下来,到时候他和知州联手参上本,把切罪责推在越王头上,既断他财路,又削他势力,石二鸟。
……
牢狱中打得热火朝天,王县令叫得跟杀猪似:“你们敢对朝廷命官滥用死刑!你们……啊!不会放过……啊啊啊!”
“说!你到底收多少贿赂!”
“求求你们别打……呜呜求你们!”
收贾富贵银两,们证据又不够……”
“贾富贵呢?”
“那*商滑头得很,发现苗头不对立刻逃到西昭去,现在人还没找到。”
洛平点头。案子没有进展,他似乎点也不慌张,只不经意地说句:“河蚌不肯开口,光用撬是不行。要想挖出里面肉,最简单方法,便是把它壳儿砸个稀巴烂。马大人您说对不对?”
马知府好歹也是混这多年官场,听这话就明白——怎招不重要,就算屈打成招,也要让他招!
洛平身疲惫地坐在轿子里,手中握着代行王令令牌,嘴角带笑。
权势这种东西,他真是可心地喜欢。
就算上世吃那多苦头,他还是拿得起放不下。
那种把别人命运握在手里安心感,让他次又次身陷其中。有时候他甚至担心,自己最终能不能割舍得下对权势留恋。
他本是最自私最势力人,如果有选,他决不会放弃权势,只是那种从云端坠落深渊惊恐与痛苦,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所以……
从开始怒骂到后来求饶,这个文弱书生并没有坚持多久。就在他实在扛不住要招供时,突然监牢里闯入个人。
来人大喝“住手”,使在场所有人都愣住。
因为那正是亲手把犯人送进来洛平。
他啪地声把代行王令令牌砸在众人面前,怒道:“马大人你好大胆子!王爷要你彻查此案,不是让你严刑逼供!”
“啊?……啊?!”马知府搞不清状况,“不是你……”
“对,先生说得极是。”
“快要庭审吧,马大人好好准备,洛某就先告辞。”
“先生慢走。”
马知府心里有着自己算盘。
收押王知县这多天,其实他什也没做,他就是在等着洛平让他动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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