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平边哄着她边把香囊收进怀里,洛母这才止住哭泣。
又交待几句,洛母便回去。
周棠在外面扒会儿,被阵夜风吹得打个哆嗦,犹豫着是退回自己房里呢,还是继续找小夫子。
这时候他瞧见小夫子把那个香囊拿出来,愣愣地看会儿,长叹口气,就要放在烛
“……”洛平见母亲动怒,不敢顶嘴,只得低头听训。
“你祖父苦读生圣贤书,临也没考取功名;你父亲当年也是几度求官不得,不得已弃文从商;到你这代,好不容易考上状元,谁承想没几年就被罢官。找人算过,说是洛家祖先不知做什孽,煞子孙命中官运。这香囊和你爹那个都出自西昭国师之手,当年他赠予时说过,戴着它可保官运财运亨通,保生平安。”
“娘,这些怪力乱神话怎可轻信……”
“平儿!不准这样说国师!”洛母呵斥道。
“是,孩儿知错。”洛平连忙道歉。
洛母此刻正坐在房中小桌边,拉着洛平手絮絮地说话。
周棠就着窗棱缝隙,看见她要往小夫子手中塞样东西,可是小夫子推辞着怎也不肯收下。
洛母埋怨道:“你这孩子真是,就这样糟蹋为娘片心意吗?”
洛平摇摇头,把那件东西放回桌上,周棠这才看出来,那是只香囊,只典型西昭式样香囊。
洛平说:“娘,这香囊味道太特别,又是个男子,带着难免引人注意。”
周棠在外面听着,虽说对小夫子被训模样很感兴趣,可他还是抓住更重要事情:西昭国师?小夫子娘亲与那样人有交情,想必在西昭地位也不简单。
正想着,房里隐隐传来啜泣声,周棠凝神看去,原来是洛母被气哭。
洛母有没有真掉眼泪他是不知道,不过他知道,洛平现在是真慌。
洛母嘤嘤说道:“你这孩子实在固执,娘话你就是不肯听吗?你父亲身上佩戴那个香囊后,做生意太平多,别家会被盗匪洗劫,他却次都没遇上过。娘见你不如意,也是为你好,没想到你竟然……”
“好好,娘,想来这香囊确实是有些功用,这就佩戴起来。”
“这有什,你父亲不也戴着个吗?这多年,也没见他被什人取笑,再者说,这种香囊味道清幽,半点女气也没有,怎就不能戴?”
“哎,与其送给这个不识货,不如您送给蘼儿吧,她最喜欢这些东西。”
“那丫头香囊都摆满大箱,你爹宠她,每次做生意回来都给她带好些小玩意,倒是你,孤身人背井离乡……”
“可是娘,真不能收下它。”洛平很是为难,有些欲言又止,“它……它可能会给带来麻烦。”
洛母不高兴,扁扁嘴说:“瞎讲八道!们西昭香料从来都是趋吉避凶,还没见过有谁说会带来灾祸。你当真点也不解为娘苦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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