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晋:“洛兄谬赞。在你面前,方某哪敢自称贤士。”
洛平摆摆手:“都是过去事。”顿顿又说,“洛平已不在朝堂,按理说不该多言,不过与阁下见如故,还是想要劝阁下句话。”
“但说无妨。”
“太子虽然贤德,确是值得辅佐继承人,但可惜……”
“可惜
“孙大娘,你去忙吧,在这里吃也行。小李,王掌柜,你们也招呼客人去吧。”那人打发自己几个伙计,冲着方晋谦恭笑,“阁下盛情邀请,洛平怎敢退却,入座吧,这顿,当请你。”
洛平没有料到,自己居然会在这里遇见此人。
上世他被罢官十年,郁郁寡欢地回到故里,心只想着怎重回官场,并没有像现世这样在京郊开设酒肆做生意,所以也没有遇见那时方晋。
如今想来,当年此人并不是凭空出现在周棠身边,原来早在这年,他就开始涉足大承朝政。
共饮几杯酒,两人表面上相谈甚欢,其实各怀心思。
个大堂他都能看到,正当方晋津津有味地看着两名官差划拳,个*商劈里啪啦拨算盘,三个小孩争牛肉时候,酒肆门再次被推开。
来人身素衣轻裘,穿得很是单薄,脸上被冻得有些发红,不过没见他冷得直哆嗦样子。那人收纸伞,掸掸肩上白蒙蒙残雪,扫眼酒肆,发现几乎没座,便径直向掌柜这里走来。
方晋觉得有些奇怪,那跑堂见那人进来,竟没有上前招呼,而是跑到后堂。
不会儿,后堂里走出位老妇人,手里捧着食盒递给那人,那人接过食盒,向老妇人、掌柜和跑堂说几句什,三人诺诺应,那人就要离开。
此时方晋已明白,这人不是什赶路人,而是这家酒肆老板。
方晋是在琢磨洛平来头,洛平是在琢磨方晋目。两人都是聪慧机敏之人,很快就有各自结论。
方晋已然想起,近几年朝中有个极得皇上器重洛寺卿,听说年初获罪被罢官十年,看来就是眼前这位温和谨慎酒肆老板。
而洛平也探听出方晋想要投奔势力:“太子殿下?”
方晋侃侃:“正是,在下虽是介莽夫,但也想为国尽忠,为大承江山社稷谋福。听闻太子殿下仁厚贤德,便想前去做其幕僚。”
洛平摇头笑道:“阁下若是莽夫,那大承就没有贤士。”
他时兴起,想要会会这位老板,便起身走到那人身边,揖道:“在下方晋,也是路过此地稍事休息,兄台若是不介意话,与在下同桌共饮可好?”
那人闻言转头看他,脸上忽然浮现出极度惊诧表情,虽说很快收敛起来,但还是被方晋察觉:“怎,兄台认识?”
那人摇摇头,脸色有些发白。
老妇人插嘴道:“客倌你可能误会,这位不是客人,是们老板。”
方晋心说就是猜到他是老板才来搭讪,面上故作讶然:“啊,那真是冒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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