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后招?”
方明珏坐在软榻上,见完大小*员已面露疲色,萧乾索性将军务打包,从书房挪到卧房,边备热水给方明珏泡脚,边翻阅军报,翻完,又连写几封信,喊人发出去。
“前后夹击,釜底抽薪。”
萧乾坐到方明珏对面小凳子上,正要挽袖子当洗脚工,却被方明珏湿漉漉脚丫子踩下脚,“你也脱,块洗。”
这可是个新奇事,萧乾还从未跟人块泡过脚。
萧乾马当先,跑出去没多远,低头咬下方明珏耳朵,“侧着坐?”
方明珏要骑马也并非是只为虐狗秀恩爱,而是那马车坐着实在是受罪。萧乾那日折腾得太狠,辽西到辽东官道又实在是太难走,这马车坐得方明珏屁股都该颠成八瓣,放软垫也是不舒服。
骑马也颠,但只要他侧着坐,往萧乾怀里靠靠,还是稍微舒服些。当然,这或许也只是有情饮水饱罢。
萧乾控马有术,轻而易举让方明珏在马背上换个姿势,而且骏马飞奔,跑得竟然比马车还稳当几分。
方明珏被萧乾单臂揽着,侧脸被迎面吹来风沙拂开长发,抬眼,便正好看见萧乾鼻梁。他与萧乾共骑许多回,但却好像从未有回,如今日这般轻然自在。
声:“爱卿且慢。”
萧乾诧异转身。
小皇帝微垂着眼,面容冷淡,气势不凡,但开口却是:“既已到辽东,便该领略番马背风采。马车颠簸困顿,朕甚是难耐,听闻付将军马术得,不若带朕程?”
周围人立刻变脸色,眼神陡然微妙起来。
徐慕怀脸惨不忍睹,低着脑袋恨不能把脸扎马屁股底下。看来这俩人是完全没有遮掩意思,怎着,大战在即,这还要娶个继后?
当下脱鞋
大队人马路疾驰,很快看见远处城池。
“不是天密关?”方明珏遥望眼,诧异道。
“百义城,”萧乾道,“昨日朱昆率兵开始攻打天密关,已命人撤出,今晨时候还剩下百余人,带着他们装装样子,演场空城计,午前撤,现今朱昆应当看出不妥,天密关已经破。”
果不其然,行人刚到百义城,加急信函便直怼到萧乾面前。
天密关破,朱昆乘胜追击,追向百义城。
萧乾却对周遭注视视若无睹,强压着翘起唇角,怀揣着满腔兴高采烈,躬身:“能载陛下,是微臣荣幸。”
身后马儿也像能听懂似,甩甩尾巴,打个响鼻。
于是,在所有人都还有些淡淡懵逼时候,萧乾已经扶着方明珏上马,然后翻身坐在方明珏身后,双臂环腰穿过方明珏腋下,拉住缰绳,踢马腹,溜溜达达跑出南越军队伍。
徐慕怀抹把脸,细眉挑:“都愣着干什?跟上!”
萧乾纵马跑出去,很快穿过等候在原地辽东军,他随意打个手势,队伍便立刻调转马头,跟上来,比起还在原地有些混乱五万大军,不知强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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