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怎也没想到,之前面对胡夫人都愿意面子上过得去,演演戏做做样肖棋突然变副脸。进门开吃,吃完就要走,赖在人堆里不动。杨晋手下急得团团转,根本逮不到萧乾独处,放迷烟疯药机会。
被寄托厚望胡夫人和安昌侯全被武力压制,连虚与委蛇话都没从牙缝里蹦出来,根本没能将萧乾骗到无人处。
不能
杨晋道:“你倒是有点小聪明。可惜不堪大用。”
说到这,杨晋便又有些恼恨,阴厉视线恨不能在萧乾身上剐下层皮来,“若非你是个蠢蛋,在安昌侯府只长个吃脑袋,本将军此刻便是坐在龙椅之上,万人朝拜,哪来功夫跟你废话。敬酒不吃吃罚酒!”
萧乾缓过来,筋骨舒展,副地痞无赖相,仰着头斜睨杨晋:“宴席,不吃饭,拉屎啊。”
杨晋恨不得把出之前那馊主意幕僚拽出来揍顿。
按近日情报之中所言,肖棋不但不是个傻,恐怕还是个装傻。不但有点胆识计谋,武功还练出来点,已经完美地满足个可利用物品条件。
珍惜着,舍不得吃,这不都留给将军嘛。”
杨晋脸色僵,冷声道:“巧言令色!”
萧乾撩着眼皮看他。
明明是副臭要饭姿态,却硬生生被他个轻蔑眼神拉得仿佛高高在上老佛爷。
杨晋虚伪皮终于扯不住,他脚踩在萧乾断腿上,只听声骨骼咔嚓声,萧乾咬牙,两颊肌肉紧绷,额上瞬间滚下汗来。
杨晋确实不能直接动方明珏,他并不像常太师般忌惮百姓,毕竟兵权在手。但他怕朱昆。
方明珏必须死,但要死得名正言顺,死得毫无蹊跷,最好,是被他自己百姓逼死。于是杨晋心腹幕僚心生歹计,决定将安昌侯府满门这个屎盆子扣到方明珏头上。
这是最快法子。
其它不论冤假错案,前朝秘闻,杨晋都无甚收获,若真要搜刮煽动,恐要多费番功夫。杨晋等不及,可不容易常裕禄死,方明珏露马脚,他生怕夜长梦多。
而这个屎盆子若要想扣上,自然需要皇帝平乱亲密伙伴安昌侯府出身皇后肖棋配合。
“就是这样眼神……”杨晋死死盯着萧乾,“跟那个莽夫模样!听说你们流着个‘萧’字血?还真像……可惜,他死,你也得死!”
杨晋脚收回去,萧乾那条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血水洇湿裤子。
杨晋压压情绪,冷笑道:“你还挺能忍。你这条腿两天之内若不医治,就是废。也是,命都快没,又何必怜惜条腿?不过……”
他声音顿,似乎在强迫自己缓和下来,“如若你能让本将军看出点价值,那自然另当别论。”
萧乾呵地声,从嗓子眼挤出丝沙哑笑:“杨老狗,你说这话时,要是能收敛着点眼里杀意,说不准还能勉为其难地随便信信。论做戏,你可半点不如常裕禄,怪不得早早夹着尾巴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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